“王青山十年后五十多岁,还犯了色戒,真是晚德不保啊,这种人决计不能成仙的。”
李相夷思索了会,问琵公子道:“琵公子觉得众目睽睽之下化金身是怎么回事?”
琵公子笑道:“虽不知具体布局,但利用机关做个障眼法倒也不难。”
“看来琵公子也觉得这蝉蜕登仙是假的了。那这天幕之术呢?”
琵公子想了许久,摇头,“任何机关障眼法都是有迹可寻的,且总与周边的环境有关,越是盛大,便越是复杂,限制的条件便越多。而能做到悬于空中,声传天下的,我实在想不出来。”
“没见过明玄仙子施术之前,我也曾想过她是否借助了什么机关术法,是我所不曾接触过的、十分高明的东西,但在见到她就这样什么准备都不做,什么器具都不用就可展现天幕,才让我确信她用的绝对是仙家术法。”
李相夷点头,明初心的神奇之处当然不止天幕这一点,比如那突然出现的天雷,能增加功力的美酒,那突然而来的提示等。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那个李莲花真的只是推演的吗,即使他们几乎就是两个人,但他却能看透李莲花的每一个眼神,猜到他每一个想法,就好像那就是他。
他知道李莲花在找金鸳盟的人,也猜到是为了师兄的尸体,为了那一具假尸体,他竟找了十年,整整十年。
这让他很憋闷,也有些庆幸,想想前些日子,他疯了一般找尸体,铁了心要攻打金鸳盟,要决战笛飞声,失了理智一般险些踏入别人的陷阱,好在明玄仙子阻止了他,好在笛飞声还回了尸体,好在他不必苦寻十年。
不必经历“内里虚空,丹田无力”,还在傻傻地,一根筋的去寻找一个注定错误的答案。
与李莲花比,他何其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