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钟德兴犯过事,钱运富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有点好奇。
“你犯过什么事?”钱运富问道。
“猥亵!”钟德兴迟疑了片刻,说:“我猥亵过一个少妇!”
钱运富想笑,却忍住了:“你为什么不隐瞒?你告诉我,不怕我拒绝你吗?”
“不怕!又不是没被拒绝过!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再说了,我犯过一次事不等于以后还会再犯。”钟德兴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钱运富就有点欣赏他。
梁森豪躲到他这儿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憋疯了。
钱运富觉得,像钟德兴这种犯过事的边缘人靠得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目前的梁森豪是一类人,可能聊得来,便把他留下。
于欣然正好到京城参加为期一个星期的培训,钟德兴被钱运富留下后,当天就住在钱运富厂子的宿舍里,于欣然完全不知道。
钱运富是个人精,他虽然有心安排钟德兴和梁森豪来往,但还是担心钟德兴管不住嘴巴,于是决定先观察几天。
这几天时间里,钟德兴表现得很不合群,独来独往,甚至连话都懒得跟别人说。
钱运富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高兴。
梁森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