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钟德兴毫不客气的反驳道。“我刚才已经说过,谁要是怀疑我跟泽润房地产公司有瓜葛,尽管让纪检委调查。不过,有一件事,我可是很困惑,关于虚构糖厂借款的事,我才刚刚拿到一点证据,迟县长就对我的工作发出质疑。迟县长,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钟德兴这句话毫无疑问等于怀疑迟玉鸣跟虚构糖厂借款一事有关。
迟玉鸣脸色一沉,目光直逼着钟德兴说。“钟德兴同志,你这句话是几个意思?你怀疑虚构糖厂借款的人是我吗?”
“迟县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着什么急呀?”
“我着什么急?你把矛头指向我了,我还不着急?”迟玉鸣声音大了起来。
“光说我,怎么不说你自己?你刚才不也把矛头指向我了?”钟德兴声音也大了起来。
迟玉鸣肺都气炸。
他可是达宏县二号人物,而钟德兴只不过是垫底的县委常委,垫底的县委常委也敢挑战他这个二号人物?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眼见钟德兴和迟玉鸣吵了起来,于欣然不能再无动于衷。
于欣然脸色一沉说。“迟县长,钟德兴同志,你们俩不要争吵了!咱们县委常委会提倡争议和争论没错,但核心终究还是团结!你们俩彼此都没有证据,就不要指责和指证对方。”
钟德兴看了迟玉鸣一眼说。“迟县长如果想要我提供证据的话,那就请迟县长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待县纪崣立案调查结果出来再说。至于我跟泽润公司勾结的证据,恳请迟县长提供!”
迟玉鸣还没有拿到钟德兴的证据,而他的把柄差不多已经落在钟德兴手里,他哪里敢跟钟德兴硬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