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拍卖,价应该能压下来吧?”我摸了摸下巴,顿时来了兴趣。
“必须能啊,县城就这一亩三分地,这几头蒜你还摆不平?”吴勉若有所指道。
“呵呵,我懂了,那吴哥,这事要成了,你可帮我老大的忙了!”我笑容浓郁道。
“害,咱哥俩还说啥了,你不也没少帮兄弟我吗?”吴勉大笑道。
“哈哈,妥,吴哥,那你就加快速度,我这边应该是没啥问题。”
“哦了!”
撂下电话,心情愉悦的我刚掀开被子,要起床去裤兜里拿根烟,可突然,床上的一抹猩红令我眉头一皱。
不过我倒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洗浴的卫生环境有问题。
但服务行业最注重的就是细节,人家客人来住店碰见这种问题,谁下次还能来?
有点生气的我当即将经理梁欢叫了过来。
梁欢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长的挺板正。
他站在我面前,见我脸色难看,小心翼翼的问道:“咋了文哥,是昨晚没满意?”
“你瞅瞅这床单,我能满意的了吗?”我指着床上的血迹,愠怒道。
他闻言呆愣了许久,才试探性的问道:“文哥,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