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对秦荣的了解,他肯定是以祝蓉来威胁祝夏,让祝夏对付咱,摆在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同意祝夏的请求,二是与这条疯狗为敌。”我解释道。
“与他为敌能咋的?咱还怕他不成?”黄毛不忿道。
我笑了笑,摇头说道:“不是怕,是没必要,对咱来说,救个祝蓉不过举手之劳,没必要非得跟祝夏这条疯狗玩命,而且就算祝夏人品不行,可咱帮他照顾祝蓉,还帮他逃到国外,这份恩情绝不算小,等咱真有事儿,跟他吱一声,他能不给咱这个面子吗?”
“哦!我明白了!文哥!你这是在为咱以后铺路!”黄毛恍然大悟道。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秦荣一没,接下来Z省肯定得YD,而且随着国内的形式越来越严峻,像咱们这样只玩楞的肯定不行,但走咱这条道,还避免不了打打杀杀,这时候就需要祝夏这种人帮咱铲除那些绊脚石。”
“文哥,你这脑瓜子咋长的呢,我为啥就想不到呢!”黄毛有点沮丧道。
“呵呵,你们没来之前,我都懒的想,可你们来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有义务保证你们安全的同时,领你们过上好日子。”我笑道。
“哈哈!文哥!就冲这好日子!咱就得再干一个!”李白端起酒杯起哄道。
“你快滚!我是真喝不动了!得了,你们喝吧,我去楼上眯一会,明天还有一堆事儿呢!”
“那行吧,你去休息,我们继续!”
“嗯。”
“对了文哥,许阔呢,他不也在安县吗,咋没过来呢?”李白不解道。
“人家家宴都被咱们几个给搞黄摊了,还不许人家回去哄哄老爷子?”我失笑道。
“啊,那行吧!”
“走了。”
......
省城,某茶楼内。
聂政亲手替对面男子倒了一杯茶水后,笑说道:“张叔,您有疑虑我能理解,但您想想看,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家老爷子何必冒着被摘乌纱帽的风险,走这步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