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可不像是偶遇!”盛苑三个也不推拒,笑嘻嘻的跟还算熟悉的骏马友好的打了招呼就利索翻身上去,一边儿乎撸着凛凛马鬃,一边儿跟诚王挤眼睛。
诚王用鞭子指着几个护卫:“你进宫、你去永兴侯府、你去承忠侯府,通告一声,就说小女郎小郎君跟本王完成公务去了,晚膳前回去。”
“王爷,您这是荷包又给王妃清剿了?竟连顿晚膳都不请我们吃?”安屿催动马匹跟上队伍。
“去去去!本王这般英武之人,岂能连荷包都保不住?!你瞧,本王荷包好好儿在腰畔呢!”诚王被打趣也不生气,佯作吹胡子瞪眼的拍拍胸脯,“本王如此大方,至于小气到不请你们用膳?!”
说到这儿,他朝安屿撇嘴:“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莫名让诚王丢过来嫌弃目光的安屿不解。
诚王哼说:“若是请你们用晚膳,耽搁了你回宫的时间,皇上那儿又要叨叨本王了!”
“嘁!还是王爷呢,您合该有‘舍我其谁’的勇气面对皇上的教导!”安屿还想着,若是能留在宫外一宿,说不得他和晟哥儿、苑姐儿在安城侯闹个通宵。
“还舍我其谁!瞧把你慷慨的!你放心!皇上真要问询,本王一定舍你其谁!”诚王对他这三个小友,总有种“不见思之,见后撕之”的感触。
安屿见诚王送给自己一记白眼之后,还很公允的给俩好友一人一个,登时乐得哈哈直笑。
“你可快老实些吧!”卢晟对他无语的很,“还想着苑姐儿跟咱通宵达旦呢!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呢!真要有这想法儿,那就不是咱们仨齐聚你那安城侯府,怕是盛三叔和我爹也要赶赴过去!”
“……”安屿没敢想那样的画面有多美。
他们一行说说笑笑慢行走远,永舒茶楼二楼临街的一间包厢,正有静王倚窗而望,眸光悠悠、唇角噙笑的感慨:“我这皇兄倒是真没架子……你说是吧,大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