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陶轻舟就把木流光叫到船中央的厅里,让他把清毒草和生肌草吃了。
他道:“就在厅里吃吧,有你师伯和穆老在,要是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出手。”
木流光:“就直接这样嚼着吃吗?”
陶轻舟点头:“就这样吃。”
木流光盘腿坐下,做足准备,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孟怀仁轻笑:“不用如此,这两种药植本身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不知道对毒系的反应如何,才会都聚在此。”
木流光这才放松一点点,他还是紧张,现在就是证实他们,针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治疗方向的猜想是否正确,就看今晚了。
木流光深吸口气,接过老师手里的生肌草,放进嘴里慢慢嚼,没有疼痛,没有苦味,只有清清凉凉的青草香。
它能量所过之处,似乎能感觉到饥渴了的细胞遇到了甘泉,身上传来的舒服感觉让木流光都想舒叹一声。
运转异能,一会一株药劲过去,他又接着吃,把生肌草吃完还是不够。
他老师又把清毒草清洗后给他,等他吃完,才压下那种急切渴望感。
睁开眼睛对上老师关心的眼神,眼泪还是没忍住,想起这些年老师到处奔走,为他寻找治疗的方法。
又到各个险地给他寻药,要不是老师,他都不知道早死多少年了。
他双膝跪地,认认真真的给陶轻舟磕了一头道:“老师,谢谢您!”
“有太多该感谢的地方,说都说不完,学生只能给您磕头了。”
陶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猝不及防,赶紧上前将他拉起来。
眼眶红红的道:“快起来,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你是我养大的,我不帮你帮谁?”
“咱不说这个,起来说说你现在什么情况?”
木流光站起来吸吸鼻子道:“老师我们猜测的方向应该是对的,我打个比方吧,我感觉我的全身细胞就像那干瘪的种子,而生肌草和清毒草就像水,怎么喝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