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一苦华纳，骂名我来担。

2004年的华纳唱片只要博弈得当，照搬郑冬汉未来在EMI的操作，在其被收购时借助中国区合伙人制度成为小股东完全不成问题。

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是负责中国区这边的人都是他熟人才行，比如同样能够升合伙人的周建辉。

一旦华纳新东家对他开放合伙人制度，周建辉作为发掘了他的亚洲区总裁，借机升级上位拿股份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在失去麦当娜这件事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情况下，华纳新东家是绝对不能再接受失去周易的。

一下子失去两根顶梁柱，股价不要了吗。

“你确定？”

“当然，辉叔我们不是一直合作的都很愉快吗，换个东家我可找不到像你这么好、这么负责的人了。”

“……既然如此，阿易，我明白了。”

周建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笃定的笑意：“当年力排众议签下你和燕兹，真的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把燕兹去了，她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并列？整天就知道偷懒摸鱼，整个一奸懒馋滑的标准模版。”

？

还没等周建辉疑惑呢，电话的另一端就传来了孙燕兹那犹如土拨鼠一般的咆哮声——“啊啊啊！姓周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卧槽！”

再之后，便是“嘟嘟”的一阵忙音。

周建辉下意识地看了眼窗外那漆黑的夜色与墙壁上的时钟，心中默默换算了一下时间……

国内这个点，应该是早上七点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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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七点半。”

吃着助理买回来的包子油条，时不时还啜两口豆浆，燕兹一抹嘴巴，拉着程好告状：“我醒来后就发现了他在说我坏话。”

小口嚼着面条的程好脸色有些古怪：“伱们俩昨晚住一起了？”

“嗯，对。不仅是我，杰纶、少函、Elva他们也都在周易家睡的。”

孙燕兹点了点头：“昨晚聚会玩的太晚了，大家索性就在周易家睡了，毕竟距离近房间多。我早上醒就是被他们醒来后出门的声音吵醒的，然后一出去就看到了周易瞥了我一眼，故意当着我面说我坏话。”

“……”

程好心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又有些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