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的确还有一张底牌。”凌毅反其道而行，如实说道，“我当时的想法是，等他们靠近之后，就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跟那群王八蛋同归于尽！”

凌毅说的义愤填膺，裴南晴则是死死的盯着凌毅的神情，一直看了七八秒，这才自顾自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看来当时确实已经到极限，再没有底牌了。”

“……WTF……？？？”凌毅听到这话，下巴都快要惊掉地上。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说实话你不信，说假话你却信以为真是吧？

但凌毅却也没有去拆穿，毕竟让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身上没有底牌，那才是最大的底牌。

裴南晴见凌毅神情呆滞，还以为他在懊恼自己的底牌用尽，以后再没有杀手锏了。

于是安慰道：“你也不用觉得沮丧，二十来岁的年纪，就能单枪匹马的先后斩杀守山人和阁老院阁老，这样的战绩已经足以傲视群雄了。等你再破一境，到时候……”

说到这里，神秘女子突然顿了顿，随即摇头道：“算了，还远着呢。就算你天赋逆天，想要再破一境，至少还得十年时间，到时候再说吧。”

凌毅不知道这神秘女子欲言又止的事是什么，不过既然对方不打算现在说，凌毅也没心思去追问。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些仙境老前辈，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有这女人和那位老前辈嘴里的武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凌毅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后，对面那神秘女子就立刻给凌毅解释道：“狄梦岑那丫头说的没错，灭神岛屁大个地方，都能先后孕育出两尊仙境武者，我大夏悠悠几千年传承，没道理孕育不出一尊仙境大佬。”

说着，裴南晴就看向玄镜术里的那些鹤发童颜的老者们：“他们都是顺利度过天地法则制裁的武者，然后暗中加入武盟。

他们在加入武盟之后，在武盟的帮助下，有的扰乱天机，使其终其一生，被可观测境界，都只停留在大宗师境；

而有的，为了麻痹上界，则是在武盟的帮助下，硬刚上界天雷，然后假死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