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安抚的拍了拍许秋凉的手背:“好了,大家都准备回去了咱也回吧,致远和你祖父他们估计是有的忙活了,咱不等他们。”
“世子夫人……”丞相夫人压低声音,然后不停的招手:“你来一下,我有话说。”
“你先上马车等娘吧。”世子夫人道。
许秋凉乖巧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密闭的空间让她的紧绷得以些许的缓解,让她的疲惫终于有处安放。
突然……
车帘被掀开了,许秋凉望了过去之后,精致的笑脸便是沉了下来。
“趁着没人注意,我想问你两句话。”五皇子眼中尽是愤恨:“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许秋凉嗤笑:“是谁先出的手?是谁先想害人的?不能事情没按照你想要的方向去,你就恼羞成怒啊,如果这件事让你心里难受,让你非得怪个人才能舒服的话,那你就怪你自己蠢好了。”
五皇子:“你……”
他深吸了口气,将咬牙切齿改成了阴阳怪气:“宁王死了你知道吗?而在他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你敢说你脱的了干系吗?”
许秋凉挑眉:“他是怎么死的?是死于毒酒还是死于别人所害?五皇子,凡事都要讲证据,不然……你要是信口开河的污蔑于我,你得问问我手中的御鞭答不答应。”
五皇子狠狠咬牙:“你可真是好手段,自你见了宁王之后,他便是开始不言不语,甚至几天才吃一小口东西,我很好奇你和他说了些什么,才使得他断了自己的生路。”
许秋凉玩味勾唇:“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宁王他不吃不喝当然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一心求死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怎么左右的了他的行为。”
五皇子面色阴沉:“你这恶妇,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吗?”
许秋凉讥讽道:“你敢做敢当,怎不敢当着皇上的面承认自己结党营私?你敢做敢当,那你方便说一下你每个月的进项吗?你敢作敢当……你猜关于你的事宁王跟我说了多少?”
这下算是精准的捏在了五皇子的七寸上了,让他就算眼神恶毒也不敢再有言语。
许秋凉似笑非笑的看着五皇子:“还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