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我不活了……”二夫人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
老侯夫人闻讯而来,在见到二夫人的样子之后,先是嫌恶的皱了皱眉,然后目光凌厉的看向许秋凉。
老侯夫人略带威压:“家也分了只等公布了,你二叔到现在还下不了床,这还不行吗?还要怎样呢?是不是差不多就可以了?”
许秋凉一脸无奈:“祖母,我并非有意为难二婶,这嫁妆许意严说给我了,皇上也同意了,难道我不知道嫁妆丰厚难道我不想要吗?可许春暖当时闹的实在难堪,说什么整个侯府就指望着她的嫁妆活,这时候如何自证呢?
当然是嫁妆充公,证明咱们侯府不差这点钱啊,不然祖父以后如何直的起腰,如何能不被戳脊梁骨?”
老侯夫人这下心里就算再是气不顺,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只是,如今家已分完,二房之前占用的在分家之时都被扣除,若是这嫁妆再往外要……
那二房还不得一穷二白了?
“秋凉啊,你二婶可能这边有点困难,你看你们大房能不能伸伸手?”老侯夫人试探道。
许秋凉摇头:“他们要害我的夫君啊,这时候我们大房若还伸手想帮,那不是在说我们自己活该遭受这些吗?那不是对他们的鼓励吗?”
老侯夫人眼中闪过不悦:“罢了,我不和你这小辈说,我和你娘说。”
许秋凉抿了抿唇:“祖母,先让二婶把那些嫁妆还来,人家一会就来人了,人家等着要呢,至于相帮之事,以后我娘也许会动恻隐之心,但绝对不是当下,祖母若是硬提……怕是要适得其反。”
老侯夫人咬了咬牙:“来人,把二房的库房打开!”
先把宫中的人打发走,这时候若是表现的不情不愿那不是等于给皇上摆脸色吗?
剩下的事,到之后再说。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她吩咐完之后就离开了。
许秋凉拿着嫁妆单子一样样的念,下人们一样样的搬,每念一句二夫人就哭嚎声变大,直到她嗓子嘶哑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