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但凡是个空白的地方,那就都写着她的名字,甚至在名字后面还要跟着两句肉麻的话。
怪不得这里是禁地呢,就这些东西是能让谁看见的?真都不够丢人的!
她是觉得自己是不屑的,可是手却是不自觉的将那些画轴给拿了出来。
那些新画的画像便是有幸被许秋凉看见了。
“这回画的可怪像的呢,比之前看衣裳猜人可好多了。”残月的小脑袋探了过来:“他是怎么做到画的既像又不像的呢?好像是画的不行却总能抓住小姐的神韵。”
许秋凉心里涌现一点异样的感觉,便是快速将画卷起收好,但因为有些慌乱,手边的木匣被她碰掉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出来。
她漫不经心的看过去,目光却被猛的吸引住了。
里面尽是些小玩意儿,且大部分都是她近期所送,这些于她而言不知主要的。
主要的是另几样东西,那些都是她曾消遣寂寞所弄,然后又随手的丢在一旁,久而久之就找到不了。
而这些东西她觉得无甚重要,她觉得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可如今,它们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那些她因为不受重视独自黯淡的时候,那些她被冤枉百口莫辩的酸楚,那些她为家人殚精竭虑却只换来冷眼相对的疼痛。
她以为她在独自承受,独自消化的时光,其实是有人看见的?有人重视的?有人陪伴的?
“他定是个登徒子!”
残月气鼓鼓的下了结论:“偷小姐的贴身之物,还藏的这么的深,真是又色欲熏心又阴险狡诈。”
许秋凉心里的异样散去,轻笑出声:“听你这么一说,嗯,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南风急的直冒汗,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搭腔:“大少奶奶要是这么认为,那公子可就真是错付了。”
许秋凉目光微动:“既然你知道的这么详细又这么的憋不住,不如就详细的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