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头暗爽,但面上不仅没有展现半分喜悦,还可怜兮兮地问孟云裳。
“若那毒妇再来算计我,宝宝当如何?”
孟云裳不疑有他,理所当然的回答,“以牙还牙,把她过去加诸在你身上的所有恶果都还回去。”
陆宸骁认真点头,“宝宝说的对,我都听宝宝的。”
“宝宝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宝宝让我上床,我绝不上榻。宝宝让我进去,我绝不出来。”
孟云裳:“……”
刚刚还面色阴沉的像是能出去跟人拼命,结果才一会的功夫,又开始不要脸了?
她轻戳某人压不住的嘴角,失笑问他,“真什么都听我的?就不怕我把你卖在这东海当上门女婿?”
“那不行,我全身上下都属于宝宝。”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多了几分不正经。
她无奈瞥他,“好好说话!”
陆宸骁将她揽到怀里坐下,“能得裳儿这句话,我死而无憾。但你男人不属糯米,也没有以德报怨的优良品质。”
陆清嘉非要自己找上门来,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孟云裳若有所思的问陆宸骁,“就算陆清嘉过去跟你有旧怨,也没有特意引你来东海算计的道理吧,除非她另有所图。”
从陆宸骁十八岁,到现在已过去多年。
且不说当年是陆清嘉有错在先,就算她是为了报当年的仇,那为何不早不晚,非得是现在?
陆宸骁凉薄轻笑,“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了。”
*
天刚亮,玄五便在门外候着。
得到允许进屋,他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竹筒倒豆子。
“爷,您是不知道,昨晚玄一老惨了。”
“嗯?”
“东海国礼部官员给驿馆送了十几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又是唱歌调情,又是跳舞勾引的。惹的玄一欲火难烧,就在他快把握不住时,苏莺来了。”
“咳,我跟你们说哦,那女人完全是个颠婆。”
孟云裳听出他话里的幸灾乐祸,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怎么个颠法?”
玄五一哆嗦,收敛了几分,但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头一点都没变。
“那女人非说玄一背叛她,当场将那些个女人秒杀,还手舞足跑腿地要跟玄一动手。”
“要我说,还好昨天留在驿馆的不是爷本人,不然怕是要血洗驿馆。”
嗯,他家爷单方面弄死所有人。
陆宸骁嘴角微抽,“你对本王倒是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