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喜馨妃的事情，在座的人都知道。

只是老人家毕竟记性不好，可能忘记了，需要人提醒。

“狐狸精？”

太后闻言，眼神却是一眯，笑着打量了两眼玉妃：“我看相比起来你更像是狐狸精啊，这大冷天的穿这么少，卖弄风骚的本事可真是不小！”

此话一出，原本还算欢快的气氛顿时凝固了。

玉妃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惨白，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妾身，妾身知道错了，我不该如此穿着，有失大体……”

“这话本公主听了都不满意，重新说。”

九公主正剥着水晶葡萄喂给太后，抬头不抬的说道。

玉妃闻言，美眸更是慌乱，略作沉吟，又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该挑拨是非，胡言乱语……还请太后和公主恕罪。”

“你们这些丫头，记性可真好。”

“不过老身我的记性也不差，可别把我想成那种糊涂的老太婆。”

皇太后淡淡说道，眉目之间威严尽显，一个眼神，便足以将在场妃嫔全部震慑。

身为皇帝的母亲，她当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因为她说过的话，本就是深思熟虑，有自己的用意的。

当年故意刁难馨妃，实则是在敲打她，天生媚骨的女子，若是有意勾引皇帝，的确可能成为祸水，同时也是敲打皇帝，让其不要沉迷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