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枉费张楚岚这么去想,甚至哪怕是多少听说过樊灵儿名头的徐三徐四也都是这么觉得,毕竟在他们的感觉里,能够说动别人放水,若是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的话,那也只能是利益交换了。
“好了好了,具体怎么做,你们是策划人,你们自己做 计划,我和师姐听你们的安排就行。”被张楚岚那不要碧莲的表现弄得现在还气不顺的李菲,自然是对张楚岚没有一点好脸色,不过自家师傅师公都已经这么安排了,她自然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因此不过是对着张楚岚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就将头别了过去。
而听到自己这边还没有想出办法,就来了三个强力帮手,徐三徐四也是眼中带着惊喜之色,而冯宝宝更是十分开心的直接从兜里掏出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小本本,在满脸兴奋的高瑜珊和李菲以及一脸认真加懵逼的陈朵的簇拥下,开始讨论起她的埋人计划来。
“尤其是那个诸葛青,窝觉得哦,应该趁早就将他先埋喽,不然嘀话,保不齐会出啥子幺蛾子嘞。”
“诸葛青么?这娃子我也听索很厉害,嗯嗯,武侯奇门吗?看一哈他嘀手段是啥子,再好好计划咯。”
“你说我们是在他们宿舍里放炸弹还是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偷袭?”
“炸弹吗?啧啧啧…这个我有经验,保证他们发现不了。”
“那个…三哥四哥,你们说…她们不会做的太过份吧,我怎么有种这次事件会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的预感啊。”
看着此时围成一堆,两个一脸严肃呆萌的女孩用着四川方言你一句我一句,另外两个则是一脸兴奋的讨论着要投放多大当量的炸药才更合适,的女孩子们,徐三徐四也不由一阵面面相觑的在为那些即将被他们算计的家伙们祈祷起来。
就在张楚岚徐三徐四三个男人,在为眼前这四个凑在一起的女人会不会做出什么收拾不了的‘大事’而担忧的时候,龙虎山后山的内殿之中老天师张之维则是一脸隐喻之色的看向此时正在会堂地上,那个脸色已经铁青却犹如陷入封魔一般扭曲,其身下更是屎尿齐流的身影。
“真想不到啊,一位全性代掌门竟然能够潜伏进龙虎山如此之久,看来他们这次的计划不小呢。”一张太师椅上,张灵坐在那里看着不远处被他使用情绪能量彻底摧毁了意志的龚庆,语气中带着期待的说道,而此刻不仅老天师是一脸的阴郁,就连一直被龚庆照顾,却从对方口中听完了全盘计划的田晋中,更是双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激动的浑身微微颤抖。
“呼…这次若不是先生出手,恐怕我龙虎山就是度过了这次危局也会遭受很大的损失,在此张某先行拜谢先生了。”略微整理了一下并不乱的衣衫,张之维十分郑重的向坐在位子上的张灵鞠了一个大礼。
“我知先生有着各种神仙手段,但也请先生不吝我龙虎山底子单薄,可提出任何要求,但凡我龙虎山能够做到一星半点,也绝对不会有丝毫含糊。”
全性攻山老天师怕吗?当然是一点都不怕的,甚至在全性计划围攻龙虎山还没有动身的时候,他们这边就已经得到了相关消息,毕竟不说别的家族门派,就是公司在全性里面也不止安插了一两个卧底。
而他之所以如此敬重的对张灵施礼,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他从龚庆的口中得知,这次全性攻打龙虎山不过是为了转移他们的目光罢了,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却是针对自己的那位师弟。
而早年因为那些牵挂的原因,他张之维已经失去了一位师弟了,如今若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再失去一位师弟,恐怕他这个老头子是真的会崩溃的。
“行吧,你的礼我收下了,至于找你要什么,这不真巧还正好有一个。”听到张之维提出让他随便提条件,张灵也不由十分的满意,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看不上龙虎山的那些手段秘籍,但是将他之后要做的事情当做一个认清卖出去,在他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毕竟任谁家地盘里若是死了百八十号人弄得整个山都血刺呼啦的,恐怕也不是个能够开心的事情,更何况他这种杀完人还要人家地主家洗地的情况呢。
“爷,您怎么…”
“你是说我的杀性为什么这么大?”看着樊灵儿疑惑的目光张灵也不由笑了起来。
“其实我的杀性一直不大,只不过这一次回来,有些家伙却是引动了我的一些能量的躁动,原本这些能量我还在融合阶段,如果不想办法排斥出去一部分的话,后面的融合又是一场麻烦。”
“正好,这里有那么几波人也确实是真的该死,所以我也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罢了。”确实,自从当时见到了王并,张灵灵魂深处的红色能量便开始不断的躁动,尤其是在见到了王霭以及罗天大醮周围的全性逐渐聚集,那股红色能量的波动也随之越来越剧烈。
对于杀掉王并,那可能是他当年看一人之下时候所留下的执念,可王霭以及全性,说白了当年的他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这些家伙平时造孽造的太多了吧?
冥冥之中他们周身所携带的那些怨气与红色能量产生出了某种共鸣?同时他也知道,这次杀戮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彻底将红色能量收服的机会。
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机会他又如何愿意放弃掉呢?
“好吧,那我就通知朵儿他们,若是起了乱子,保护好张楚岚他们。”既然如今已经与龙虎山合作了,樊灵儿自然也乐得见到小辈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于是在确认了张灵的想法后,她便掏出手机给陈朵打去了电话。
而接到樊灵儿电话的陈朵也不出预料的放下电话后,没有对任何人提起电话之中的内容,而是依旧保持着安静的姿态等待着比赛选手的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