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大笑道:“好好好,我就算你和亲王忘了此事!前几天,你带着人在富连县城外准备害我的时候,你也忘了?在卓家山庄,你派人准备擒住我的时候,你也忘了?这几天,本侯对你的招待,也不可谓不认真,你又做何想法?”
河顿微笑道:“卓家山庄的事情,那是本王的属下胡来,拿着鸡毛当令箭!当然,本王约束属下不利,还是有一定责任的!至于在富连县城外的事情,那纯属就是误会,本王是一时心急,想请侯爷到我的和亲王府盘桓几日而已!”
河顿做痛心疾首状,“至于那八百骑兵,纯属是本王为了壮声势所用,哪想到侯爷竟然痛下杀手,几乎把本王那些骑兵赶尽杀绝,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真是让人寒心哪!”
楚随心怒极而笑道:“如此说来,这还竟然成了本侯的不是,是本侯太过于小肚鸡肠了?”
河顿厚颜无耻道:“本王本是一番好意,想请侯爷到王府去盘桓几日,可侯爷对本王,却是何其苛刻!这几日,本王被侯爷折磨得几近体无守肤,夜不能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侯爷对本王,是何其残忍!”
说到动情处,河顿竟然挤出几滴眼泪,好像楚随心在欺负他,他的表现,活脱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楚随心怒而起身,一个大嘴巴把河顿抽飞了出去,河顿撞到墙上,又跌倒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丘半天慌忙过去搀起河顿,焦声呼唤道:“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楚随心走过去,伸手拔出赫兰玉双的朝露刀,楚随心刀指河顿,大骂道:“河顿,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撒谎脸不红不白,连自己都信了是吧?今天本侯就一刀送你归西!让你到阎王爷那里去说说真假!”
河顿吓得脸色苍白,举起双手,连声道:“侯爷,侯爷!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楚随心怒喝一声,如同晴天打了个霹雳道:“跪下!”
河顿惊得心胆俱裂,噗通一声,直挺挺跪在地上,河顿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焦声道:“侯爷,饶命!饶命!你这刀可是宝贝,杀了小王恐怕脏了侯爷的刀!小王再不敢胡说八道了,只求侯爷开恩!”
其实河顿的内心是真的害怕,这几天,楚随心默许冷东海等人折磨他,他怕楚随心这是在猫玩耗子,玩够了再给弄死怎么办?毕竟对方号称大越国第一纨绔,第一废物,他连种士良都敢弹劾,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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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用刀拍了拍河顿的脸,狞笑道:“杀人还怕脏了刀?那刀是来做什么的?”
丘半天也噗通一声给楚随心跪下了,哀求道:“侯爷,你就饶了我们王爷一命吧!大家都是男人,哪个没有野心?哪个不想成为人上人!本来大家有大把的机会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侯爷又何必赶尽杀绝!”
冷东海大骂道:“去你娘的丘半仙儿!你说的是人话吗?是一开始你们做事不地道在先,我们不过是在反击罢了!要是我们侯爷落在你们王爷手里,你再看看是什么下场!老子最恨你们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河顿忽然又猛抽了自己几记大耳光,以头顿地,泣不成声道:“侯爷,小王实在是对不起侯爷!都是我该死!我该死!我惹了侯爷生气,是我该死!”
楚随心转身,把刀还鞘,一脸厌恶道:“滚起来,收了你拙劣的表演吧!你这种人做什么王爷,去做个戏子才好,不然实在太屈才了!”
河顿低着头,不敢吭声。
楚随心又道:“我们走!冷东海,这人还是交给你,他要是乖乖的,就给他口饭吃,他要是耍滑头,就让他饿着,就连残汤剩饭也别给他!”
楚随心伸出手,左手搂着赫兰玉双的腰,右手搂着胡铮珠的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你看,像本侯这样左拥右抱,多好!你好好的王爷不做,非得来冒犯本侯,找不自在!你要是再敢动什么歪心思,本侯就把你丢进猪圈,让你和母猪睡在一起!”
河顿以头顿地道:“不敢不敢!小王再也不敢了!”
楚随心走到河顿身边,用脚踩住河顿的头,把河顿的头踩进土里,冷冷道:“看,这就是桑兰国实力最强的王爷,还不是要匍匐在本侯的脚下?你要是不来冒犯我,会有这样的下场?我本该一刀宰了你,却怕伤了大越和桑兰两国的关系,所以才破例饶你一条性命!不然的话,我取你项上人头,易如反掌!”
说完,楚随心才环着二女的腰,走出这间客房。
河顿叩头,大声道:“侯爷大恩!小王誓不敢忘!”楚随心走了良久,河顿仍然一脸恭敬跪在那里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冷东海气笑道:“起来吧,侯爷早走了,你演给谁看呢?你要是早对侯爷这么恭敬,何苦到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