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官秋大笑,兴奋道:“好极了!没想到十五年后,我仲孙官秋还能再收弟子!苍天有眼哪,我仲孙官秋没有白受这些苦难!孩子,你起来吧,你既然入了我门下,就要吃得了辛苦!咱们这门派嘛,从今后就叫断魂崖好了!”
冷千君抬起头,郑重其事道:“请师父放心,弟子既然入了断魂崖,就吃得了辛苦!弟子身负我门派重任,自然要好好练功,争取早日离开断魂崖底,去帮师父解决封印的问题!”
仲孙官秋点头,欣慰道:“好孩子!有志向!咱们现在先到洞外去,解决肚皮的问题,然后回来就要专心练武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断魂洞外,仲孙官秋边走边道:“你这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别人武功尽废,都是没有办法再恢复功力,也许你只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就够了!别人都要把内功散了,才能修习卸甲神功,你却不然,可以省去极其繁杂的第一步,直接从第二步开始!要不怎么说,这是机缘呢?”
冷千君心中暗道:“什么机缘不机缘的,我不练这卸甲神功,怎么能脱离这千丈高崖?哪怕是虚与委蛇,我也得和这老家伙搞好关系!等我武功练成了,嘿嘿,那时候要怎么样,还不是得看爷爷我的心情?没准我跪拜完了你,磕完了头,回头我武功上来了,那时再找你磕回来!”
两人出了高大阴暗的断魂洞,在洞前打了几只鸟雀野兔,就在洞前烤了,两人先吃个了饱。
冷千君仔细打量这断魂崖底,只见山洞四周杂七杂八的树木,几块七零八落的乱石。天空中挂着一轮不算炎热的太阳,气候倒是不错!
洞前三十丈外,有一潭碧水,站在潭边向下望去,潭水深不可测,潭水寒气逼人,就算是三伏天,也能让人有一种透心凉之感。潭水的源头,来源于一侧绝壁,只见飞瀑从上倾泻而下,注入潭中。
仲孙官秋也走到潭前,向潭水中望去,冷笑道:“老天有眼,我仲孙官秋终于要难满了!徒儿啊,你可要好好练习武功,不要辜负了师父我的期望!咱们师徒二人能不能逃出升天,就全靠你了!”
冷千君恭敬答道:“师父放下,弟子必然不负师父重托!”冷千君心里却道:这还用你说?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美好,青楼里的姑娘多窈窕!我干嘛要困在这里破山沟里出不去呢?
从那晚上起,冷千君就随着仲孙官秋练习卸甲神功的基础。好一个冷千君,真不愧是个武道天才,一个晚上就学会了卸甲神功的基础。把仲孙官秋乐得眉开眼笑,他在这崖底能收了这么个徒弟,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仲孙官秋见冷千君的天赋极高,就更不吝惜,把卸甲神功倾囊相授,又把自己的其他武功,也教会了冷千君。冷千君为了逃离这断魂崖底,也是拼了老命,日夜继夜的练功。
一转眼,冷千君到这断魂崖底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冷千君的卸甲神功已经超过小成,直奔中成去了。这比仲孙官秋的原计划还要快上一些,把个仲孙官秋乐的,简直要手舞足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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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君身上原有个酒囊,里面还有大半的酒。冷千君舍不得那些酒,所以在酒里掺了些清水,勉强对付着够喝一阵子。不然把酒都喝光了,连带点儿酒味的水都是奢望了!
仲孙官秋高兴,动不动就要喝上冷千君身上酒囊中的几口清水酒庆祝一番。他在这崖底这些年,都快忘了酒是什么滋味了!
这一天,冷千君和仲孙官秋又在一起练功夫,仲孙官秋指正了冷千君练习武功中的几处微小错处,师徒俩高兴,又用石碗各干了半碗酒。
仲孙官秋道:“徒儿啊,你现在的卸甲神功已经逼近中层了,现在一品以下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换言之,不是说你有多能打,而是你能借他的力,打败他!这就是卸甲神功的妙处!一般人是体会不到这种境界的!”
冷千君笑道:“师父,弟子习练这卸甲神功已经三四个月了,已经知道这门武功的妙处,在于它会使自己的丹田处,形成一个深潭,就像咱们这洞前的深潭一样,但是它是空的。正因为它是空的,所以能用它来吸取敌人的内力!”
仲孙官秋惊喜交集道:“徒弟啊!师父改造成这卸甲神功,正是从这潭水悟来的!没想到你一语就能道破天机!你了不起啊!将来的成就,绝不在师父之下!”
冷千君假意谦逊道:“不敢不敢!这都是师父教的好!就以弟子的资质,没有师父教导的话,那哪能成啊?对了,师父,弟子有个问题想要问您!”
仲孙官秋笑道:“你我是师徒,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只要师父我懂的,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千君笑道:“师父,您说我现在的功夫,和一流高手交手,已经不落下风了,可万一要是遇上超一流高手,弟子岂不是要被他打死?弟子想请问师父,如果遇到超一流高手,弟子要怎么才能不被敌方击倒?或是说,怎么吸取超一流高手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