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兆飞心头涌过一丝暖意,苗兆飞再度躬身道:“是!卑职明白了!多谢侯爷!”
楚随心目视苗兆飞走出大帐,长叹一声,没有说话。小姬玄清轻轻捏着楚随心的肩膀,悠悠道:“侯爷,对不起,今天是我惹侯爷不开心了!”
楚随心摇了摇头,柔声道:“清儿,不要乱想!你我是夫妻,是一体!血影宗害了老奶奶,那就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和血影宗的仇还没完,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血洗血影宗,把血影宗夷为平地!明白了吗?”
小姬玄清在身后环住楚随心的腰,一脸感激道:“谢谢侯爷!有你真好!我再也不用担心没法报奶奶的仇了!”
受伤的东平子明站起身,给楚随心斟了一碗茶,有些惋惜道:“侯爷,其实站在功利的角度来看,今天要是咱们能收编血影宗这些人,对咱们实力壮大是有好处的!可是我也知道,侯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毕竟虎士营的兄弟们死得太惨了,姬老夫人也……”
楚随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郭兆威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东平统领,其实你说的对!可是要是就这样放过血影宗的人,虎士营的弟兄们难免心里不平衡。双方一场血战,虎士营和拂衣堂阵亡了那么多弟兄,连姬老夫人也因此伤重离世,侯爷不杀了他们,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常心雷在一旁瓮声瓮气道:“要我说啊,这事也简单,楚侯爷完全可以把他们都收编了,打发到另一个地方去,不让他们和虎士营的人在一起不就行了?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仇恨和伤痛,等那帮人立了功,有些事情也就好解释了!”
楚随心和郭兆威、东平子明一起望向常心雷。
郭兆威大笑,鼓掌道:“哎哟,我的常师哥竟然还有这种脑子呢!可真是不容易哪!常师哥,兄弟从此可就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常心雷嘿嘿傻笑道:“郭师弟,你这话说的,像在骂我一样!哦,我就非得笨得像头熊一样?你要知道,我可是跟你在主人门下好几年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着也得受到你的影响,向聪明人方向靠拢不是?”
郭兆威咋舌道:“完了完了!你要是这么说,那我铁定是被你所连累,脑子不够用了!我就说嘛,最近我怎么忽然就笨起来了?原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师哥,都是你害得我!”
楚随心坐直了身体,红着眼睛道:“你们每个人说得都有道理,可是今天血影宗这些人,我必须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能留!我如果缺人,就去招兵买马,或是打败敌人,收编敌人的兵马都行,但是血影宗这帮人几乎毁了我的大计,我不能饶了他们!我要对虎士营和拂衣堂上下都有个交待,也要告诉那些敌人,我楚随心的底线在哪里!”
楚随心靠在椅背上,小姬玄清也累了,不再替他捶背。楚随心轻声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一仗,把我彻底打醒了!其实,楚家的家主不好当,侯爷也不好当!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考虑所有的人的感受,更不能冷了亲近我的这些弟兄们的心!所以,血影宗这些人必须得死!”
郑大钧一直懒洋洋的在喝茶,当他听到楚随心说这话时,忽然敛容起身,恭恭敬敬走到公案前,向楚随心施礼道:“启禀少侯爷,老侯爷有令,百羽营从即日起,都归少侯爷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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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有些吃惊道:“我爹把百羽营交给我?那我爹他?!”
郑大钧呵呵笑道:“少侯爷不必担心,种士良和老侯爷两个人暂时还不会翻脸!要是万一真的翻了脸,我百羽营这些兄弟就算再勇,恐怕也难以抗衡天命堂!您也知道,老侯爷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他把手下精锐交给儿子,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楚随心犹豫道:“话是这么说,可事情却难做!当爹的惦记儿子,难道当儿子的就不知道惦记他在家中的老爹吗?!”
苗兆飞端着一碗热酒,送到顾异人面前,苗兆飞端着酒碗的手有些颤抖。苗兆飞强压下自己心头要救出顾异人的冲动,苗兆飞对顾异人道:“顾大哥,我听说黄泉路上非常冷,现在兄弟我敬你一碗热酒,希望你能喝下去暖暖身子,在黄泉路上也好不那么冷!”
顾异人平素好酒,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