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声中,河成旭扬长而去。当晚,河成旭就和东平子衣睡在了一起。
听到东平子鲁把事情说完,者育良嘿嘿笑了起来,者育良拍了拍东平子鲁的肩膀道:“子鲁兄,兄弟知道你的难处!你是怕这事传扬出去,怕别人耻笑你,怕面子上过不去!好像你子鲁兄把妹妹卖了一样!是吧?”
东平子鲁点点头,叹道:“兄弟你说的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点啊,就是咱们这位当今圣上不肯听人劝!前些天,他举事的时候,先抄了大世子府,据大世子府的一名管家交待,河成秀正在城外孔家庄。当时我就劝当今圣上派出兵马,优先搞定城南孔家庄的河成秀。孔家庄离京城不过百里有余,河成秀身边又没有多少兵马,这不正是搞定河成秀的天赐良机吗?”
者育良拍手道:“是啊!这是个好时机!然后呢?”
东平子鲁闷声道:“然而我们这位当今圣上说,只要我能搞定王城里的河范,能够取而代之坐上龙椅的话,河成秀又算个屁!他能和我争天下?他凭什么!于是我苦苦相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今圣上拗不过我,就道:‘你既然一心要杀他,那好,咱们就派出几个杀手,把他宰了也就是了!”
者育良想了想,点头道:“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如果只派几名高手去刺杀河成秀的话,万一河成秀身边有什么高手,给挡下来,这个办法可就失效了!而且又打草惊蛇,让河成秀有了防备,这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东平子鲁深以为然道:“确实如此!所以我就又向当今圣上建议,强烈要求他派出一支军队,直接杀过去屠庄,把那孔家庄的人都杀光,一个活口不留!以绝后患!”
者育良举起大指,赞道:“子鲁兄高见!此妙计也!”
东平子鲁愤懑道:“于是当今圣上派出一支轻骑组成的千骑营,去突袭孔家庄。结果人家早有准备,把千骑营的进攻挡了下来,这支千骑营还投了河成秀!当时我在王府中坐镇,一直没得到刺杀河成秀的高手回来,也没见千骑营回报,我心知不妙。于是我悄悄调动了龙武军三千人,作为备用方案,去解决河成秀!”
者育良哈哈笑道:“子鲁兄真鬼才也!这事干得漂亮!”
东平子鲁苦笑道:“可惜,我把这三千兵马派过去,还没等到回音。因为这支兵马是我私自调动的,违了他的意思,我当时也不敢告诉当今。结果前两天王城里肖明野刺杀了河范,虎贲中郎将赵涂,连夜率虎贲、飞羽两军共五千余人,一起杀出城去,出了京城南门直奔孔家庄,明显是投河成秀去了!”
者育良“哎呀”了一声,惋惜道:“这支兵马赶到孔家庄之后,恐怕那支派去剿杀河成秀的龙武军就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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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子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道:“我当时见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就主动承认,自己私调了龙武军三千人去剿杀河成秀。后来我才知道,奉命调兵的人,悄悄调走了全部龙武军五千人马!我央求当今,再加派三万兵马,直接扑过去,别管他什么虎贲军、龙武军,一鼓作气全部拿下,不要给河成秀任何翻盘的机会!”
者育良狂赞道:“子鲁兄妙计啊!这是最好不过了!趁着河成秀在孔家庄,给他一举歼灭,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东平子鲁放下酒杯,望着窗外,幽幽道:“可惜今上没有准许我的再三请求,今上冷笑道:‘如今我夺了王城,夺了大安殿,承平宫!只要我在大安殿即位,有文武百官的拥立,那我就是当今的桑兰王!我名正言顺,祭奠先祖,奉祖宗的宗庙,就是合法的国王!河成秀?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者育良失惊道:“哎呀!这位,这位新皇上也太那个了吧!这这这,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错失杀死河成秀的良机啊!对方主帅还在,你占他一个行营有个屁用,这不是臭棋吗?”
东平子鲁苦笑道:“还有呢!这位今上占了王宫之后,迫不及待把后宫的美女都临幸了一遍,也不管什么名分,什么名誉,任性胡闹了一通。成大事者以江山为重,可他却以女人为重!敢站出来犯颜直谏的官员,被推出去砍了四五个!这一下,朝堂上立刻就鸦雀无声了。他耳朵里从此就只有奉承这一种声音!我也一样骨头软,我不敢说什么,只有奉承他!”
者育良说不出话来。
东平子鲁靠在椅背上,酒意上涌,倦意一阵阵袭来。东平子鲁喃喃道:“如今听说河成秀在孔家庄聚集兵马,要来攻打首善城,咱们这位当今,竟然想要御驾亲征!我要是劝不住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再好的主意,也得有人听才行啊!一再错失良机,形势就被动了!你说是不是这样啊,良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