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齐德县败在楚随心手中之后,外号血手侯的程天舒就被父亲关在山庄中反省,根本没有机会再和别人交手过招。这次要不是河顿父子谋反,他还没机会离开仙鹤山庄
呢!这次他听说河顿谋反的消息之后,在他父亲面前苦苦哀求,才讨来这么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之前,程天舒把贴身侍婢青玉的肚子搞大了,又恐怕老爹生气,所以不想认青玉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这件事真是激怒了他爹,他爹程瑜越把他狠揍了一顿,就差没把他给宰了。要不是他娘苦苦求情,又看在自己只有这一个独生子的份上,程瑜越是真恨不能把程天舒的武功给废掉!
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程天舒自然不能放过。加上程瑜越得了孙子,心头高兴,把之前的不痛快忘了大半,这才准许程天舒带人出了仙鹤山庄,戴罪立功。程天舒当然要借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此时,窦兴成高声叫骂,成功激怒了程天舒。程天舒本来就是骄横惯了,小小的窦兴成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此时他一见窦兴成拍马向自己撞过来,一时间狂性大发,拔剑在手,向地面尽力一撩,一道红色剑气以裂地开山的无匹势头向前,把窦兴成连人带马撕碎成两半。
窦兴成发出一声惨嚎,两边身子在半空中爆裂成一团血雾。这残忍的一幕,把龙铁涛等人和叛军都吓傻了。双方都停止交战,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程天舒。
还没过瘾的程天舒又大喝上前,以狂暴无比的剑气把窦兴成手下两名骑卒也以同样手段炸碎,三人同样死无全尸。河
顿手下叛军见程天舒手段如此狠辣,都惊得肝胆俱裂,想逃走,却两腿发软,连给坐骑下令的勇气都没有了。
程天舒运起内力,厉声道:“你们还不下马投降,难道要等本侯把你们一个个都炸成碎片吗?”程天舒环顾河顿手下众骑兵,一脸的杀气腾腾。
叛军校尉鱼高远见状,第一个弃马弃刀,跪地求饶道:“血手侯!程少庄主!在下服了!服了!求程少庄主高抬贵手,放在下一条生路!”只见鱼高远跪在地上,咚咚咚,接连给程天舒磕了几个响头。程天舒见他怂了,不由放声狂笑。
其余骑卒见主将已死,鱼校尉跪在地上求饶,也都纷纷下马,跪地求饶。龙铁涛见了,心头狂喜。没想到这位程少庄主,竟然有如此实力,能以剑气生撕了窦兴成。龙铁涛令人收降这些叛军,自己欢欣喜悦,拍马上前,向程天舒问好。
程天舒一脸不悦道:“铁涛先生,咱们之前已经约好的,我带人收拾这些准备掘垮大堤混账!你怎么自己带兵来了?你这是信不过我程话做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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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铁涛见程天舒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情,只好解释道:“程公子,误会了,误会了啊!你也知道,河顿一向诡计多端,他万一又伏下什么招数害你,我们将来如何向令尊大人交待?所以我才亲率五百兵马接应程公子!以保护好南湖大堤,这场功劳是程公子的,在下
绝不贪功!”
程天舒板着脸道:“龙铁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程天舒是来和你争功的吗?你手下弟兄舍生忘死,和这些叛军搏杀拼命,个个都是好汉子,配得上这场胜利,怎么就成了贪功?难道你觉得我程天舒是不能容忍别人立功,要抢别人功劳的人么?嗯?”
龙铁涛慌忙摆手道:“哎呀,程公子说得哪里话!程公子血手侯的威名远扬,哪个不钦佩羡慕!我龙铁涛绝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程天舒脸色稍霁,对龙铁涛道:“铁涛先生,这些降卒都交给你了,你带回城去严加看管!”
龙铁涛疑惑道:“那程公子呢?”
程天舒瞪眼道:“你笨呀?现在本公子就带人走了,那这座大堤怎么办?万一河顿再有增援兵马,这大堤不是毁了么?”
龙铁涛恍然大悟,拱手道:“程公子心细如发,龙铁涛佩服!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客气,带人回城向顺王爷复命去了!”
程天舒摆摆手,不耐烦道:“去吧去吧!”程天舒回身对五名青衣美婢道:“青蚨,青菜,你们快把船给我整理好了,本公子要上船喝酒了!”五名青衣美婢齐声答应。
龙铁涛拜别而去,临行时,只见南湖之中,有一艘巨大画舫摇了过来。程天舒跃下马,有手下人把马牵走,程天舒见那盏画舫离岸边还有十数丈远,嫌画舫太慢,两脚在地上轻轻一点,凌波而去
,跃上画舫。五名青衣美婢也急忙跟上,一同跃上画舫。
程天舒左拥右抱,搂着青蚨、青锦两名美婢的肩膀,步入画舫之中。龙铁涛见状,微笑道:“这位程公子可真会享受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