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儿女谁家郎。一片颠嗔,太多痴狂。
梦断残更念旧伤。怎道当初,莫不寻常?
春风难解艳阳霜。只笑云烟,尽是情长。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吟出这么一首词,她只知道千年前的她,除了修行,除了挥枪,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经过这么多世的轮回,她什么都会了。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文人总喜欢矫情做作的吟诗作对,甚至连杀人如麻的武夫都会吟一两句打油诗。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样可以抒发内心最不为人知的情绪。
那些情绪藏在心底,太过压抑,让人难以承受。抒发出来,人会好受许多。
如今的她,不仅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甚至还精通奇门八卦,日月星象。
只是精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用来缓解心中的痛苦与无奈罢了。
也可能,是为了赢!
…
如今虽然才值天明不久,但白马醉已经喝醉了。醉的不醒人事,醉的一塌糊涂。
白马醉是一个女人。
小主,
但无论是在白马醉醉了的时候,还是在没有喝醉的时候,白马醉都不像一个女人。
除却女子象征性的婀娜体态,白马醉的面容、衣着、言谈举止,都是女带男相。她不用特意乔装打扮,都像了一名英俊的男子。
尤其是在她喝酒的时候。
一个女人能醉成白马醉这样,普天之下除了白马醉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白马醉,没有醉在酒桌旁,没有醉在房间里,而是醉在了白马上。
白马醉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