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受师侄一拜。”
“小师叔每年都为晚辈们捡拾菌菇改善伙食,早晨师侄阻拦师叔有罪。”
小师叔被几个大龄师侄轮番感谢,这才好不容易回到后山第六峰,在袁道人的道观内他神秘兮兮从道袍取出松菇,又取出猪蹄,最后还在腰间拿出烧酒。
馋的袁道人直咽口水,松菇他拿窗口风干,待有空了抓些山雀野鸡炖煮,又是一道美食。
两人在道观微亮烛光下小酌起来,可今日袁道人怎么也提不起劲,望着眼前一脸认真吃猪蹄喝烧酒的小师弟难免不舍。
毕竟他下山后谁人替自己带猪蹄跟养生书籍上山?在后山抓了山鸡野兔谁又能在掌门面前无罪?
恐怕山门上下也只有这位小师弟吧!
与其说他舍不得小师弟,倒不如说他舍不得小师弟背锅挡箭的本事。
埋头啃肉的赵正立自有察觉:“师兄今日怎么状态不佳?可有心事?”
袁道人整理了情绪,哈哈笑道:“老道能有什么心事?状态甚好,只是感叹岁月无声啊,转眼小师弟都长成俊小子了。”
他啃着猪蹄搭茬:“可惜师弟不是俊姑娘,不然还能为师兄修行舍身相助!”
“你有这心师兄很欣慰!”
“……”
赵正立闻言一顿,想起白天在垭风村遇到的事迹,便绘声绘色的从头到尾讲诉了番,特别是提到美人那个兴奋劲,提到甲胄骑兵跟奢侈马车那个感叹劲,连连称赞,连连回味。
袁道人看在眼里,这位小师弟是该下山历练历练了,不然再跟几个老家伙待下去迟早憋坏身子不可,在什么年纪还得做什么事儿。
这一夜师兄俩小酌良久,袁道人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