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景溪宗内全然一副安静祥和的景象。
然而,细看宗门弟子的神情却是充满肃杀的气氛。
景溪宗临近山脚处,被沈青璇一剑破开的山门此时已然被修葺如初。
两位看门的弟子,手握长剑,对每一位入山之人都会经过严格的盘查。
若无宗门发出留有特殊印记的请柬,任何人哪怕是陆地仙人也不得入山门半步。
“哎!”
山门前,其中一位弟子将手中剑随手靠于石阶上,而他自己也往石阶一坐。嘴里叼着根枯黄的草杆儿。
“不就是为了个宗主之位嘛,宗门搞出这么大阵仗,后山一个小小的陈丰,入门还没我久呢!宗门天骄又如何?副宗主都已经是仙人了,还怕他不成。”
另一位弟子,手抱长剑,靠于门柱之上。听闻同伴所言,他却摇头说道:“宗门的水,比你我想象的深太多了。我有预感,这次前山和后山的宗主之争绝不会如此简单。”
“怎么?你觉得后山那位能有什么底牌不成,我看无非是仗着后山禁地里那些个老家伙给他撑腰,副宗主才给他些面子罢了。”
然而,后者却是摇头,不再言语。想来他是知道十月初十那日会发生些什么的。
“咳咳!”一道咳嗽声传来,只见一位身穿宽大白衣的年轻人踏着石阶从山门下走来。
看守山门的二人前者立马吐掉嘴里叼着的草根,同后者一起恭敬地朝来人行宗门之礼。
年轻人只是随意的朝二人摆了摆手,而后踏步朝着石阶上方走去。
见年轻人走远,之前开口的弟子才向陈丰离去的方向瞅了一眼。而后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个后山的弟子吗?才当了三年山主,便败了一座箐阳山,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跟副宗主抢宗主之位,真是给他脸了。”
“嘘!”后者立马对他做出禁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而后指了指石阶的上方。
只见,原本已经远去的陈丰又出现在了二人目光之中。
刚刚骂过陈丰不要脸那位也立马闭嘴。只当自己什么也没说。
去而复返的陈丰,来到他身前后竟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是不是很不愿见到我?”陈丰笑眯眯问道:“可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