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点了点头,悠悠地道:
“你还有救!”
西门庆也默默地 点了点头:
“多谢禅师神相。
我这里有些银两奉赠,万勿推却!”
从袖中拿出了几两银子递给赵楷。
赵楷也不接,道:
“西门大官人不是要日行一善吗?
这位卖雪梨的郓哥儿,无缘无故吃了你一脚,呕出血来了。
你这几两银子不如给了他吧,也好给他些汤药费。”
西门庆点头颔首,道:
“禅师说的有理。
就与了这郓哥儿吧。”
郓哥儿接过了几两银子,脸上一阵欢喜,几乎忘了疼痛,一迭声地只是道谢:
“多谢西门大官人,多谢禅师大和尚,多谢武都头。”
赵楷看着郓哥儿,不由地心里叹息了一声。
郓哥儿拿了银子,欢喜而去。
武松犹然恶狠狠地瞪了西门庆一眼,道:
“西门大官人好生吃酒吧,我们且去了。”
西门庆浑身上下不自在,强颜欢笑:
“武都头慢走!禅师、道长慢走。”
赵楷、武松、公孙胜三人,也不去吃那残酒冷炙,径自出了狮子楼,来到了大街之上。
街上,人头汹涌,商贩往来,市民行走不绝。
见离那狮子楼已经很远了,公孙胜乃道:
“我看这西门庆,根本就是一个酒色狂徒,豪横奸猾之人。
他如何会日行一善?
都只是刚刚武都头惊吓了他,又赵公子一番相面的说辞,也说得他有些心虚,方才破财消灾罢了。”
赵楷默默地道:
“公孙胜,你说的没错。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武松冷哼了一声,道:
“西门庆这厮,在整个清河县是一个有名的偷奸耍滑之人。他最好不要撞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我可要给他一个好看。”
三人闲说着话,便来到了永福寺,天色渐黑。
赵楷这才道:
“武松,明天一早,我与公孙胜在此山门之前等你前来汇合。
然后,咱们三个一起前往蓟州。”
武松忙低头躬身道:
“好的,师父。”
赵楷沉吟着道:
“你回家之前,我有句话要叮嘱你。”
武松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