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又是哪个?”
郓王赵楷一笑,只好道:
“是一位王爷。”
一旁的武植早就看傻了。
潘金莲道:
“原来这就是王爷的宅子改的寺庙。
那皇帝的宅子岂不是更加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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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王赵楷道:
“实话实话,当今皇帝的宅子,与这大相国寺,也是不相伯仲。”
潘金莲道:
“不相伯仲?”
郓王赵楷道:
“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潘金莲道:
“想不到奴家有朝一日,也能在这东京城内大相国寺游玩,当真是托了叔叔的洪福。”说着,看向武松。
行者武松道:
“嫂嫂应该多谢师父。若不是师父,哥哥嫂嫂怕是也到不了东京。”
四个人走出了八角琉璃殿,又经过一番曲曲折折的白石小径,穿过假山花石,越过池榭楼阁,便来到了藏经楼。
郓王赵楷正要迈步进入藏经楼,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清脆的兵器撞击声,不停传来,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一时只见,一个白净面皮的团脸汉子,手执钩镰枪,带着十几个禁军装束、各执长枪的人,赶了过来,便将郓王赵楷、武松、武植、潘金莲四个人围在垓心。
一个后生气喘吁吁地对着团脸汉子道:
“徐教师,就是他们几个!私通梁山反贼,拐卖良家妇女,还在大街上公然毒打高衙内,侮辱高殿帅大人……”
郓王赵楷看那后生,知道他就是高衙内的跟班。但听他称呼那团脸汉子为“徐教师”,又见士兵各持金光闪闪的长枪,不由地一愣。
“徐教师……”
郓王赵楷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