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见瞒不过去，只好说道：“是……是张拐子借给我的。”

“张拐子？他为啥会借钱给你？你是不是跟他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脑栓婶质问道。

小燕连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去找他借钱，他看我可怜，就借给我了。”

脑栓婶根本不信，她拿着钱，怒气冲冲地走向了张拐子的代销点。小燕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脑栓婶远去。

不一会儿，代销点里传来了脑栓婶的骂声和张拐子的辩解声。小燕站在门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又给张拐子添麻烦了。

脑栓婶从代销点出来，脸色铁青。“小燕，你跟我回家！”她一把拽住小燕的胳膊，把她拖回了家。

回到家后，脑栓婶把小燕关进了屋子里，不准她再出门。小燕知道自己第二次借钱失败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她开始思考新的出路，王春祥、王大夯和张没毛都进入了她的视线。但很快，她就排除了王春祥和王大夯，因为他们都是正直的人，不会帮她逃离大凉山。

最后，她把目标锁定在了张没毛身上。张没毛是个老无赖，好色成性，或许可以利用他的弱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小燕决定打扮得光彩亮丽一些，去张没毛家碰碰运气。她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还特意梳了个漂亮的发型。来到张没毛家时，她发现张没毛家热闹非常，原来他被王大帅安排为柳编队的组长了。

小燕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拍开了张没毛家的院门。

小燕穿着整洁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布包，走进了张没毛家的院子。院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柳编产品，从箩筐到竹篮，应有尽有。张没毛正蹲在地上，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柳编的质量。

“没毛叔，你在忙呢？”小燕微笑着打招呼，声音清脆悦耳。

张没毛抬头一看，见是小燕，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哎呀，是小燕啊，你咋来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迎了上去。

“没毛叔，我来是想跟你学柳编的。”小燕说明了来意，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