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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好兄弟,这次多亏有你啊!不然哥哥我还真不知该怎么瞒过去!”,薛蟠感慨道。
贾玩佯作不满:“你我兄弟之间,说这些话做什么?岂不见外了?合该罚酒一杯!”
“对!该罚酒!”,裘安也跟着附和。
薛蟠闻言傻乐,倒不推拒,当即满饮一杯。
三杯五盏之后,他的情绪已好了许多,只略带惋惜道:“可惜啊!我从金陵带来的斗鸡没了,那可是上好的黄淮斗鸡!今日那人的斗鸡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裘安接话道:“一只斗鸡算个什么?玩兄弟养虫养鸟都是一把好手!赶明让他试试,没准能给你弄出一只上好的斗鸡来!”
薛蟠当即两眼放光地看来!
而贾玩却面露苦色,矢口否认道:“两位兄长有所不知,表兄刚来那日,我听说了斗鸡以后,就曾尝试过去养一只来玩。”
“如何?”,薛蟠好奇道。
贾玩连连摇头,似乎心有余悸:“可惜此物与虫鸟相比,凶性实在太重,根本不适合我,连接近都叫人心慌,还谈什么调教呢?”
说着,还不忘抬薛蟠一句:“也只有表兄这种人物,才能压住那等凶禽!”
薛蟠闻言大快!
弟弟太聪明,太能干,就会显得哥哥太愚笨无能。
可现在贾玩这样说,他便觉得只是各有所长。
玩兄弟虽年少多智,且能虫善鸟,但在体魄与气概上嘛,还是比自己逊色很多的!
于是反过来安慰道:“玩兄弟不必自馁,你现在年岁还小,体格不壮,等再过两年就好了!”
“文龙所言极是!不过你说的那只斗鸡,说不定也被兵马司的人一块儿当做证物带回去了,我现在就遣人过去问问,若是还在,便给你带回来!”,裘安随口言道。
他这话说得极是轻松,进了兵马司的东西,便是赃物,哪还有物归原主的道理?
自然是该兵马司内部处理!
而他裘安作为东城兵马司指挥之子,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不是涉及什么大案要案的证物赃物,还有弄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