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却又是不能说与外人知晓的。
“可是因你媳妇儿的病?”,贾琏替他圆了一句。
虽然有关贾珍觊觎秦氏的事儿他不知道,但贾蓉和贾蔷的事却瞒不过他。
贾蓉就坡下驴,只将秦可卿的病情简单说了说。
单提多番请医问药不见好,便已知病得不轻了。
冯紫英则道:“竟有此事?我幼时曾从学一位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渊博,对医理也很精深。蓉哥儿若信得过,我便差人拿我的名帖去请,明日过府瞧瞧,如何?”
贾蓉自然是欢喜的,那三件事困扰了他几个月,但有一件能解决,也好叫他轻松些。
贾玩听到那位张先生的名也是熟悉,似乎故事又回到了“正轨”?
莫非前面做了那些,依旧没能让秦可卿躲过贾珍的魔爪吗?
心头莫名腾起几分不快,郁郁难消。
待这个话题过去,场中人聊到别处,贾玩方才私下里问着贾蓉:“珍大哥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很平常的一句问候,贾蓉也没多想,回道:“老爷近来顽上了斗鸡,平日里,蔷兄弟和薛大叔常去陪他做乐。”
贾玩又有些意外,薛蟠和贾蔷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好琢磨,竟同贾珍搞到了一起,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以前的他不敢乱动,但现在的他,羽翼渐丰,有些事已经可以做了!
“蔷哥儿和表兄最近可是又得了什么好斗鸡?”,贾玩顺着再问一句。
贾蓉摇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听他们说今年正月里,城里出了一只‘金鸡’,号称是京中第一斗鸡呢!这些日子,没少听他们在老爷跟前念叨。”
贾玩隐隐猜到了一些东西,试探着问:“哦?是么?真有那么厉害的斗鸡,以表兄的性子,难道舍得放过?”
贾蓉倒也认同这句话,便道:“那自是舍不得的,只不过那只鸡,听说被那个什么王玮抢先一步买走了!就是先前纵狗伤了蔷兄弟的那人!所以他们心里都不痛快,还想着找个机会做点什么呢!”
在贾蓉看来,玩三叔怎么也是自己人,而且同样跟王玮有仇,这些话没什么不能说的。
贾玩就猜到是这样,那两个家伙凑到一块儿,准是琢磨着怎么报复王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