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玩安静听着,代善公兵败引退,同年就因伤病身亡,这里面有没有说法还不清楚。
但当时,三十岁都不到的贾敬,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又是祖传的爵爷,应是最好的年纪,最风光的时候!
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
但偏偏这样的一个人,说辞官就辞官,说让爵就让爵,不管不顾就跑出去修刀了?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荒唐!
贾敬当年能考中进士,必然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不会不明白“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
可他偏就这么做了!
若说当中没有隐情,贾玩是万万不信的!
“琏二哥,若敬老爷当真是在观中修道,那四妹妹?”,贾玩随口就将这层窗户纸戳破。
修道?
清修了十多年,结果修出个女儿?
呵!那这“道果”可真不一般啊!
贾琏显然也是不好解释这个问题,长辈的事,他哪里好多嘴?
于是避过这个话题,只道:“以前是以前,但这两年显然又不大一样了。去年敬老爷过五十大寿都不肯回来,今儿个珍大哥伤成这样,危在旦夕,还不肯回来。可见是真不同了!”
贾玩不以为然,道:“这也未必吧?我听说东府这边,每年都有一大笔开支送往城外道观,专供敬老爷修道,有这层联系在,敬老爷总不至于真撒手不管吧?”
若是贾珍这回真就这样没了,宁国府没人挑大梁,贾敬那边肯定也是要受到影响的。
不管他憋在道观里想做什么,短了银子都不行!
所以贾玩不认为贾珍真能对府里的事坐视不理。
贾琏对此也拿不准,便没再多谈。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聊到这些事,贾玩当即就打听起了别的。
“琏二哥,我之前一直听人说,太爷当年可是常胜将军,戎马一生未尝一败,怎么最后征战辽西,却出了岔子呢?这当中有没有什么隐情啊?”
他这话问的直白。
但同族弟兄之间,关上门来说话,有些事情确实没必要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