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满眼不可置信地微瞪眼睛：“不是。”

“不要。”

他又摇头：“花花，我才不是张爷爷。”

李莲花心情愉悦地笑了出来：“那你是张叔。”

“不是!”

他见张起灵急了，眼底闪过狡黠：“好，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呗，张叔。”

张起灵原本松了口气，听见他又说，别过头：“花花，你坏。”

话音刚落，他脚步加快地跟上笛飞声。

李莲花见他落荒而逃，微扬下巴。

小样儿。

他忍不住自顾笑了出来。

三人来到一间房子，里面的人正在打麻将。

“三万，碰。”

“什么都能被你碰到。”

“八条。”

李莲花望着窗户，面露思索：“真的是这里。”

笛飞声嗯了一声：“说是这里。”

李莲花立在窗户底下听着。

“老宽，刚子跟着的那个人，会不会跟丢。”

“上面可是说了，这个人警惕的很。”

一道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萝卜，你就是瞎担心，刚子道上可是叫飞毛腿，哪里那么容易让人发现。”

“九筒要不要。”

那叫萝卜的，叹了口气：“这不是怕失手，上面可是下了死命令。”

“这个人在道上叫什么北哑，那也是一个狠角色。”

老宽轻笑一声：“你就是瞎担心，刚子的办事能力，那是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