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摆了摆手，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行了，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他一脚踩下油门，车辆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缓缓启动了，驶离了原地。

老四呆愣地坐在副驾驶上，似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但对段飞扬突然转换的话题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透过车窗，他看着外面的街景，夹带着些许的紧张和期待，心里反复构想着一会儿见女朋友该说些什么、怎么表现才能显得成熟稳重一些。

他时不时攥紧手上的手机，生怕忘记了什么，还不自觉得叹了口气。

“怎么，紧张了？”

段飞扬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的老四。

他露出一抹略带促狭的笑容，说道：

“果然是第一次约会吧，瞧你那副样子，活像个上考场的学生。”

尽管语带调侃，声调却轻松，自带一种兄长般的关怀。

“去去去，别笑我，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老四拍了一下段飞扬的肩膀，语气虽然带些反击的意味，但很快又泄了气，低声嘟囔了一句：

“主要是怕搞砸了，也不知道那些菜贵不贵……”

“放心吧，有哥在呢。”

段飞扬一手打了个方向盘，镇定地说，

“实在啥都不行，账就放我这儿，你管你的表现好点儿就行。”

话虽简单，却带着大哥哥般的笃定，他似乎已经做好了为老四兜底的准备。

车外的风景快速倒退，老四忽然觉得心里安稳了许多。

他朝段飞扬看了一眼，那满是谢意的眼神最终只换成了一句哑声的“谢谢”，随后又转头望向窗外，不再多言。

然而，此刻他的手心，不知不觉早已沁满了汗。

...

不一会儿，段飞扬和老四便驱车来到了事先约好的见面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