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沈谦实一点脾气没有吗?
“唉,县尊并非他们不给县尊颜面,而是那陈铭太过嚣张,带着衙差剿灭了一伙山贼,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一点礼仪都不讲,别人为何要给他陈铭面子?”
张玉在沈谦实面前竭尽所能地诋毁,陈铭不除,他张家寝食难安。
沈谦实眯起眼,眼神疑惑地望向张玉,“张县丞是不是和陈铭有什么矛盾?”
“县尊,何出此言?”
“陈铭此人,老夫还是了解的,断然不是你所言那无礼之辈啊?”
沈谦实对陈铭还是信任的,根本就不相信,陈铭会干出这等影响大局的事情。
“县尊,此事......此事......卑职可没有说谎,他陈铭当真一人都没请去,这是事实。县尊,知府大人规定的期限快到了,万一清原县无法按时上交税银,如何向上官交差?”
张玉眼巴巴地望着沈谦实,沈谦实对此也同样头疼,富户们不配合,他也有些黔驴技穷。
“此事......此事......”
“县尊,别想了,为今之计,还是让陈铭带着人去下面收缴税款来的实在。”张玉连声建议。
陈铭要是带人去收税款,那就轮到张家上场了,保证陈铭有去无回。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沈大人还是太善,做不出这等欺压百姓的恶事,“此事需从长计议,你还嫌不够乱吗?”
“县尊!”
张玉还想劝说,这时门房来报,“县尊,您快出去看看,衙门外都要闹翻天了,来了好多人......”
沈谦实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好,带着张玉一同来到了县衙外,定睛一看,果然如门房所言,乌泱泱全是人,领头之人姓郑,家中专营药材。
“县尊,县尊,你可要为我们大家伙做主啊,咱们清原县内有贼人,有贼人啊!”
“县里有贼人?”
沈谦实着实大吃一惊,一把拉住郑员外的胳膊,“休得胡言,这县城之内如何有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