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再说一遍？”

清流顾老板惊得扶了扶眼镜。

“叶启！”姬小凡瞥了一眼顾老板。

“他？......”顾老板厚厚的嘴唇，喷出几点唾沫星。

“你找那个垃圾干啥，他只是我集团以前的一名清道夫回收员！”

“他有很强的实力。”姬小凡没有丝毫退缩。

“实力？哈哈哈......”顾老板笑得直拍桌子，“有实力，就不会被我辞退，有实力也就不会新开公司不出仨月就倒闭了！”

“你在这里跟我讲叶启有实力，这真是数界最大的笑话！”

“这是两码事。”姬小凡皱着眉头说。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扫大街的，没啥特殊本事。”顾老板不屑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

“叶启公司为什么没能撑过三个月，顾老板想必你比谁也清楚吧！难道真是叶启技术不行？”

“这个.......”

“再说了顾老板，你并不了解叶启的全部。他在做清道夫回收员的时候，就一直在研究一些独特的数据转换技术，这技术可能会改变我们人类现在面临的危机。”姬小凡试图解释。

“哼，我在这行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什么能改变人类危机的数据技术，就他？别搞笑了。”顾老板摇了摇头。

“顾老板，你当初辞退他，其实真是误解他了。”姬小凡深吸一口气。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顾老板坐直了身子，眼神里有了一丝疑惑。

“这次攻击数界的那个恶魔，你知道吧？是它附身杰克上将身体，回溯了时间，抹掉了大家的记忆！”姬小凡严肃地说。

“你有证据吗？空口无凭，我可不会相信你。”顾老板的眼神又变得冷漠起来。

“这次数界被袭击就是最好的证据！”

“啪”，姬小凡甩出一块存储芯片。“这是破解的人类联合舰队失踪时返回的信息，里面有二柱船长的声音，你自己拿去听听吧！”

“就算有这个，那又怎样？二柱、杰克上将现在人在哪里？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顾老板还是不打算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