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同时痛呼一声,老刘头以为俩人是给冻坏了,赶紧扶着他们回了村。
就这样,俩人相看两讨厌又不得不同处一室的日子开始了。
要说谁讨厌谁多一些,自然是谢萦姝讨厌萧慕晟更多一些,因为刚来到老刘头家收拾好,他便一头扎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这下,她不仅没得床睡,还沦落成了他的丫鬟,被一脸紧张的刘婶拖了出去,又是去挖药又是熬药又是喂药,还给他包扎伤口。
刘婶还贴心地熬了一大锅热汤,让她端了进去给她相公擦身子。
要不是萧慕晟发出的一声痛呼,止住了谢萦姝的动作,她就要把一大盆水倒在他头上了。
一间屋子,两个人,一个大喇喇地叉开四肢躺着,面色痛苦,一个端着盆水站着,一脸愤怒.
“你自己收拾--”谢萦姝咚一声把水盆放在了木桌上。
“唔--”萧慕晟适时捂着肩膀,脸色苍白得吓人,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还是—不擦了,一动—又要流血--”
谢萦姝不想理会他,但看见他湿了又干的衣服上满是泥污,素来爱干净的她怎么都看不下去,便很是不情愿地上前道:“你总得把衣服换了吧!”
“我手痛,动不了--”萧慕晟苦着脸,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