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小姐是辽国贵族的女人,她的孩子也有辽国贵族的血脉,拿这个作文章,就好说了。”

秦朗摇头道。

“但是那窃爪部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部落,这也能威胁?”秦旭一直想不通的点就在这。

“窃爪部是小,可县城的百姓们不知道啊,这些富户们也不知道啊。

他们只知道辽人嗜杀,辽人势大,即便再小的贵族若是引来辽人的怒火。

那收拾他们就如同搂草打兔子一般随意。”

秦朗说到这,又缓缓摩挲起自己的下颌,思忖起来。

“还真是一帮愚民。”秦旭听的有些生气。

“无可厚非,要让府城的人相信我们,能把辽人摁地上摩擦。

这样他们才不会被这些富户们所裹挟。”

秦朗看着秦旭气的满脸通红失笑道。

“可是这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少爷,时不我待啊。”

秦旭也知道时间对于秦朗,和保定府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有些委屈的道。

“我知道啊,所以还是要先借一下这些组织反抗的富户脑袋一用了。”秦朗叹息道。

“我最近是不是变得嗜杀了?”秦朗有些无奈的问秦旭。

“不是,是边境府城,该杀的人太多了,我看着都来气。”

秦旭刚溜进唐家庄时,辽人那肆意作恶的场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那的人就好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般逆来顺受。

让幼小的他知道,这些人不嘎了,留着也是祸害。

对大宋官员下狠手,对大辽的军人供如亲爹,打骂任怨。

这还得了?

所以秦朗不是嗜杀了,是真的形式已经到了非刀戈不能止的地步。

听了秦旭的安慰,秦朗心下稍松,他的权力很大,掌握的实力很多。

若真的他变成了一个嗜杀之人,他觉得此间应该没人能及时的唤醒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