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流畅的曲线被米色的内衣带勒住,越蘅嫌弃碍事,便直接将内衣带解开了。
突如其来的松快让时亲绷紧身子。
越蘅拍了拍她的背,咬着冰块含糊不清道:“放松。”
时亲深吸一口气。
越蘅低下头,开始用冰块在她的后背上写字。
冰块落在温热的肌肤上,立刻开始融化。
冰凉的触感引得时亲身体颤栗。
她努力在脑海里跟着笔画勾勒。
“是……爱?”
越蘅拍了拍她的侧腰,示意她继续猜。
冰块再一次从头开始,一笔一画划过她的后背。
时亲闭上眼睛,让触感更加敏锐一些。
第一笔一定是撇。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直觉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字,但他好像把笔画故意弄错,让她有些猜不准。
“我?”
男人微凉的手再次拍了拍她的侧腰,提醒她答案错误。
时亲凉得发颤。
她开始在脑海里使劲回忆字典,把第一笔能是撇的常用字全说了一遍。
没过一会儿,她的背部已经布满水痕。
一个冰块已经化了。
冰块融化后,越蘅亲吻着她的背脊,柔声道:
“这么简单的字,怎么猜不对?”
时亲咬紧嘴唇:“再来。”
越蘅伸出手,在她的背部游走着,感受着泛着寒意的温度:
“你也变凉了。”
快要和他一样了。
时亲不甘心地回头:“你把手机拿给我看看,这个字到底是什么?”
越蘅把备忘录拿给她看。
上面写着——
找。
时亲惊愕,“你家‘找’字第一笔是撇?”
越蘅理直气壮:“我的书写习惯就是这样的。”
时亲知道他耍赖,却没办法反驳。
她只好纠正游戏规则:“必须按照字典的笔画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