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双臂环胸:“你是从玉牌里出来的,受玉牌限制,那可不就是精怪吗?”
好像有点道理。
时亲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随便你怎么叫,我没有师傅,天生就会这种邪术,正如你所说,我是妖精,把我惹恼了,我杀人的。”
陈律辞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时亲忍不住用胳膊怼了他一下。
他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就在旁边‘是啊是啊’的。
徐娘摸着下巴打量着时亲,越看她越觉得不简单。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怎么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徐娘不太想跟他们扯上关系了,很危险。
“陈老板,等你们弄完养玉的事儿,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徐娘恳求着。
陈律辞胳膊搭在时亲身后的沙发背上,姿态慵懒:“房子过户的手续都要办好了,你跟我提这个?”
“我不是那意思,陈老板。”
徐娘有苦难言:“我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这事已经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了。
陈律辞没有应,拨通陈梦潇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很强烈的回音:“别催了,上楼了。”
说完陈梦潇就把电话挂了。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
徐娘来到门口,迎陈梦潇回来。
陈梦潇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包,她把包放在客厅地板上:
“就这些,我这一晚上一分钟也没闲着,我感觉我快猝死了。”
她一抬头,看见时亲,吓了一跳:“你恢复了?!”
面庞精致冷艳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靠在陈律辞怀里,虽然面色不佳,但精神状态已经大好。
发生什么了?
陈梦潇还是懵的,徐娘已经把包的拉链打开。
一股陈旧的腥气扑面而来。
徐娘拧眉,从包里翻出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骷髅,还有几罐不知名粉末。
“你从哪弄的这些?”
陈梦潇起身,摇摇晃晃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找大老板买的。”
时亲不明所以,她戳了戳陈律辞:“不许撒谎,老实交代。”
陈律辞毫不犹豫,一五一十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