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郑律告知实情,神色略有些阴沉。
“啊,这样吗?”
萧羽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被大夫子郑律的眼神盯着,他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是!”
大夫子郑律点头道。
王腾道:“但是虎啸声真有……”
大夫子郑律道:“此事书院已经知悉,会立即着手调查,相信很快就会解决,尔等不必太过担心。”
“太好了,那学生先告退了!”
几个天骄学士太惧怕大夫子郑律了,拱手告辞后,一个个快步离开。
众学士走后,大夫子郑律看了眼院长书阁,道:“陈院长在里面?”
“在!”
众夫子重重点头。
大夫子郑律微微蹙眉,走过去用力推了下门,却发现门户纹丝不动,有淡淡的光晕流转了一下。
他轻哼一声,右手贴在大门上,才气激发,很快一道流光如灵蛇般在门上走了一圈。
紧接着门户自开。
“门开了!”
众夫子大喜过望。
然而郑律大夫子刚走进去,门户又‘唰’的一下,直接关闭。
“门又关了……”
负责治学的邓夫子跟陈夫子,鼻子险些被撞塌,怔怔地看着紧闭的门户。
“呸,不要脸!”
……
“郑夫子,你怎么进来了?”
院长陈德子看到了大夫子郑律,下意识地将宁浩的《劝学》真迹藏在身后。
“书院都是我的,哪里我不能去?”大夫子郑律平静道。
“呵呵!”
院长陈德子笑了笑,道:“这毕竟是应阳县有史以来的第一首贯府诗,真迹当然要好好保护,当成文运吉祥物。”
“拿来传阅……太掉价!”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来保管。”大夫子郑律伸出手。
“郑夫子,别这样……”
院长陈德子的脸色,顿时就跟吞了几千堆苍蝇屎似的,相当难看。
“树德书院贯府诗一出,估计不少六品儒生,会挤破头来应聘院长之职……”
大夫子郑律稍稍停顿片刻,继续说道:“相信陈院长也知道,以宁浩九品开窍,就能作出贯府诗文,将来鸣州、鸣府……也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