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刘备一听,猛地一拍大腿,道:“太好了!”
徐庶冷汗直冒,隐隐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戚继光的“圈套”。
“元直乃是名门之后,虽家道中落,却也不至于娶一反贼为妻。既有妻子,甚好啊,正好纳仇琼英为妾,既能借助仇琼英的名望,又不至于辱没门楣。”
虽说史料中并无徐庶家世的记载,且他还有杀人的过往,看似家境普通。
但他既能求学于司马徽门下,与诸葛亮、庞统同窗,地位又怎会低下?
称其为世家大族或许有些高抬,然评价为寒门却并无不妥。
“仇琼英对我极为敌视,该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做我的妾室?”徐庶挠着头问道。
自己初来乍到,主公便授予军师之位,有任务自然不能推脱,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娶妻之事,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让他去设法赢得仇琼英的芳心,他实在是毫无头绪。
刘备呵呵一笑,他可未曾往这方面去想,打仗之时若出现这般儿女情长之事,也着实滑稽:“你故意放走她,然后再……”
徐庶听罢,暗自惊叹:用此计,或许真能如范仲淹所说,一战平定蛾贼所有营寨!
“可,该如何巧妙伪装呢?”徐庶摊开双手,面露为难之色。
“诶,此事不难。你去寻简雍,他行事不拘小节,只管自己舒服,平日没少在平原的妓院里流连,最是擅长揣度女子心思,快去问他。”刘备笑着说道。
徐庶连忙出帐,应道:“这就去、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