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一个,你来医院拿药就拿药,医生联系我干什么?我很闲吗?你那个该死的爹才是最应该来看看你什么德行,你学学你弟,开朗一点会死吗?!”

一把将手上的名牌包包丢到一旁,张霖芝抬脚顺势将脚下破碎的手机踹开。

“拿手机来有什么用,发消息给你总爱不回,不回就别用手机,一辈子都别回!”

话落,张霖芝看着床上蜷缩着一声不吭的白梦婉,心里的气是越来越大。

对于自己母亲对自己不耐烦的态度,白梦婉还是习惯性的说着习惯的“对不起”。

“别给我说对不起,我和你爸已经离婚了,你是盘给他的,以后不归老娘管,别再让你那该死的爹打电话给我,他想要重新组建家庭,难道我不想吗?走了,不想再看到你。”

一个母亲的话可以很温柔,温柔到治愈一生,但一个母亲的话也可以很恶毒,恶毒到用一生来治愈。

父母的离异和白梦婉没有任何关系,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父母的离异就已经变成了她的错。

甚至他们什么时候离异的白梦婉都不知道。

怪不得母亲对她很不耐烦,原来她不再是她的孩子,怪不得父亲总给自己很多钱让自己离开家乡的城市,越远越好,原来他需要重新组建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