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看荆黎年纪不大,若论打猎捕鱼那可是真正的行家里手,连村里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比不得他。
有荆黎坐镇,赵家树胜券在握,甚至都不再去看自己鱼竿会不会有鱼上钩。
荆黎忽然一拍脑袋,“对了,这次出来好像没带盐,家树,我家离得近,你去取点过来。待会儿鱼上钩,顺便就烤着吃。”
赵家树眼神一亮,烤鱼这种事情,荆黎最拿手,而且味道相当不俗。
点头应承下来,拿着冰糖葫芦就撒丫子飞奔向村口。
等河边只剩下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和青年后,刘钺连头都没转问道:“有事?”
荆黎摇头,“没事。”
“你这是在装傻还是把我当傻子呢?故意支开赵家树不就是有些言语不想让他听见吗?”
生在那座外表辉煌的皇权之家,对于人心念头,刘钺极为熟稔,只是一眼就看得清身旁少年的想法。
既然都点破了,荆黎也没再藏着掖着,“你为什么要一次次与赵家树打赌比试?看上去可能只是为了好玩,但家树还小,对于很多事情都只是不懂装懂,你这样做,对他影响很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以此为借口接近他,至于目的就更不清楚了,不过,如果你若是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话说一半,荆黎眼神直直盯着那张美艳脸庞,平静得有些可怕。
刘钺扯了扯嘴角,“你能如何?杀了我?”
荆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哎呀!你说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能找件可以上心,觉着好玩的事情,你非得把人往坏处想,越猜越觉着我不像个好人,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就这么讨人厌吗?荆黎,你这心思以后得改改,不然容易没朋友的。”
刘钺似乎有些委屈,长吁短叹,神色有那么一抹小小的伤感。
荆黎说到底还是个平凡少年,眼界最高也只知道世上的白银黄金。
面对刘钺发自内心的委屈,少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