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教训得是,只是虎墩兔征集部众也说不定是去攻打投靠建奴的奈曼与敖汉也说不准!”
“你跟虎墩兔也打过几年交道了,你觉得他还会去攻打已经投靠建奴的奈曼与敖汉吗?别忘了,虎墩兔不久前去教训投靠建奴的科尔沁时,可是大败而归!” 说说书屋
“这?皇爷圣明,老奴愚钝!”
“你啊,厂卫的注意力不能只放在朝臣身上,也要注意虎墩兔与建奴的动向,东江镇过冬的粮草有没有送去?”
“皇爷教训得是,东江镇的粮草虽然短暂叫停,但老奴已经督促户部去送了!”
“东江镇孤悬海外,又没有屯田之地,朝廷要是不及时送粮草过去,他们要么饿死,要么上岸劫掠朝鲜,更有甚者,会直接投靠建奴!”
“皇爷为东江镇军民的生计担忧,老奴替他们谢皇爷惦记,老奴会让人盯紧登莱的粮草调拨的!”
“时间抓紧,现在天津与登莱巡抚正在更换之中,而且海面很快就要上冻,不可耽搁了。”
“是,皇爷,老奴记下了,只是张晓、李嵩与黄运泰三人回京后,不知如何安排他们的新去处?”
“张晓继续就任户部左侍郎,负责市舶司之事,黄运泰调任辽东巡抚,专司军需粮草调拨之事,至于李嵩,先回京勘用吧!”
“皇爷,市舶司提举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张晓是否未免大材小用了?”
“朕听说前宋一年的市舶税高达千万两,张晓要是能替朝廷收到这千万两税银,还会是大财小用吗?”
魏忠贤泼皮无赖出身,自然不知道前宋的市舶税居然年入千万之事,“皇爷,若真年入千万,那我们九边的军饷就不愁了,只是咱大明过去这么多年,市舶税为何却只有四万两?”
“亏你天天盯着东林党那些人,却不知他们的财富来源!”
魏忠贤略显尴尬地笑着回道:“老奴愚钝,哪斗得过这些人精!”
“这市舶税啊,想收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现在东南士绅都有免税的特权,想从他们身上割肉,谈何容易!”
“皇爷英明,老奴只是从他们身上征收一点茶税和营业税,就格外的艰难,苏州士子更是鼓动无知的刁民对抗朝廷税吏和前去催缴税收的东厂番子!”
“所以啊,想收这千万两市舶税,将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老奴明白了,只是这个市舶司提举的品级实在有点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