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很快没了动静。
凉念禾脸色发白,唇色更白:“司墨离,你打算就这么流血而死吗?”
“死不了。”
只是伤到了手罢了,构不成任何的生命危险。
最多……司墨离这只手,会废掉。
毕竟刀子差点穿透了他的整只手掌!
“你的手不想要了?”凉念禾又问,“需要医生来包扎处理。”
司墨离说:“你来包扎。”
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司墨离已经大步的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
凉念禾苦笑道:“你早就做好了准备。藏刀的地方,也藏着药箱。杀你的和救你的,都放在同一个地方……司墨离啊司墨离,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沙发上坐下,受伤的手悬在半空中,用脚尖踢了踢旁边的药箱,示意凉念禾开始给他止血。
她一动不动:“我不是医生,不会。”
“我可以教你。”
“教我?”
司墨离慢慢的举起手掌:“这点伤对我来说,太常见了,止血消毒缠好纱布,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