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许久之后贺笙小声开口：“要不然……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接受一下？”

向淮笑出声，“你先回去吧，回你原来的家也行。”

贺笙站起身往外走，推开办公室的门打算离开时她无端扭头看了一眼向淮。

她很难形容自己在这一瞬间看到的眼神，可能这个眼神里有爱意，有失落，但她不确定。

“咔”门被关上，隔开了两人的视线。

此后很多年，很多年，向淮都在后悔自己放她离开……

如果……我们会不会有以后……

——

贺笙甚至都没有回那个别墅拿走自己的东西，颇有几分仓皇出逃的感觉。

幸好因为挣的钱多，她没有着急退掉以前租的房子，不然她现在就有几分流落街头的感觉了。

返回出租屋后贺笙简单打扫一番，然后换掉那身西装，在叠好它和扔了它之间，最终以贺笙舍不得这个钱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