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千粉了!非常感谢!谢谢家人们!加更一章番外)(此章听歌灵感产物)
《IF线:第六席的猎犬》
正文字数:7160(这篇有些在群里的宝们之前应该看过前半部分)我又扩写了些)
【斯卡拉姆齐x玛利喀斯】
【时间线描述】
散兵:执行官「第六席」,几百岁(laonanren)
主角:14岁(现在)
【散兵与主角10岁时和主角相遇】
【温馨提示:阿蕾奇诺接触主角时间更早,5岁】
【孩子已被教歪】
【主角对散兵的称呼有变,自行避雷】
-------------------------------------
【一】
…
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
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正在教训办事不力的下属。
极有力的一巴掌,直接将其中一个人打翻在地。
打人的正是斯卡拉姆齐,执行官代号——「散兵」。
此时,容貌精致俊美的紫发少年正在慢慢踱步。
他活动着打完人的腕关节,眼底闪过一丝对于下属嫌恶。
随即,他眯了眯眼睛:
“废物,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他的掌心闪现出暗紫色的雷电光芒,房间内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粘稠起来。
这是斯卡拉姆齐想要杀人的信号。
紫气浓郁,斯卡拉姆齐手中的紫色雷电已经禁锢住那个让他如此烦心的人。
雷电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噼里啪啦发出剧烈的炸响。
一圈又一圈的雷电烧灼着那个被禁锢着的下属。
被惩罚的下属浑身颤抖、叫声痛苦至极。白眼上翻,嘴角也控制不住流下涎液。
看着这般挣扎的凡人,雷电的主人扯起一抹阴鸷的笑容。
附有雷光的右手猛然握拳。
雷电的光芒更甚,叫声也变得更加惨烈。
斯卡拉姆齐很喜欢观看这般景象。
挣扎的蝼蚁濒死前的样子。仿佛这样惨叫就能让它的寿命再拉的更长一点。可别太有趣。
按理来说,如此惨烈的叫声,整条走廊都会听到。
但身处于这间办公室的人心知肚明。
他们的长官、斯卡拉姆齐大人,在做出杀人决定的同时,就已经用法术将整个办公室封印住了。
整个空间密闭无声,不会让外人听见,更不会冒失者无礼闯入。
此刻,所有下属都只敢单膝跪地默不作声,不敢抬头去直视这位大人的目光。
他们都知道的,如果这时候再去触这位大人的霉头……
那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可就在这时。
门,突然被推开了。
密闭空间就这么被打破了,吹进一丝冰凉的风。
能不被封印拦在门外的只有一个人——
紫靛色的眼,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口。
雷电的主人将掌心中的紫光熄灭,双手背于身后。
与此同时,那个被惩戒的下属终于得以呼吸,浑身痉挛、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呕吐。
在痛苦的同时他在心中疯狂万幸:
因为他不会死!他得救了!
幸好、幸好!这位大人是不会在那个孩子面前杀人的!
冰凉的气流继续涌进了这间办公室,整个屋子内黏稠的紫气被夹杂着碎雪的风吹散。
一个浑身是血的白发少年走进了这间办公室。
他皮肤苍白,发色也是如此。银色的眼眸转动寻找,视线锁定于一位正散发着低气压的紫发少年身上。
白发少年银色的眼子陡然变亮,从大衣内侧兜里掏出了一个布袋。
那是一个肮脏破烂的布袋,被冰晶冻结包裹、内里流淌着无数深红发黑的液体。
那也是一颗被砍下的头颅,就这么被白发少年胡乱包进这个破布袋里。
少年径直走到对方面前,邀功一般,双手捧着布袋,想要将这个布袋子递给他。
“人偶哥哥!我的任务完成了!”,白发少年眼睛闪闪发亮,笑容灿烂。
这样的话,像是少年在玩耍时又捉到了一只鬼兜虫。而此刻,他也正将这只「虫子」第一时间分享展示给他在意的那个人看。
那个人再次抬头,原本面对下属的狠戾表情已不在。
扫了一眼少年手中的布袋,平静的面色眉心却微微动了动,口吻透出些许无奈:
“玛利喀斯…你自己拿着玩吧。”
“我?我也不想要。”少年歪头不解,“这个很脏。”
那还把这种恶心的东西拿到他面前……
斯卡拉姆齐心想,也只能在心里这样想。
和他对视的银色眼眸透亮水润,直视这样的眼睛,有时的他……的确说不出心中所想。
斯卡拉姆齐甩了一个响指,眼不见心为静。
少年手中的破布袋瞬间销毁,几粒灰白色的颗粒轻轻飘落于地面。
白发少年呆呆地看着这些地上的痕迹,又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喃喃道:
“东西不在了,那这样我不就交不了任务了吗?”
小主,
“这个是要交给少校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都拿给我过目了。”紫靛色的眼带起些许不悦,“玛利喀斯,我是你们所有人的直系上级。”
明明已经提醒过很多次要注意军衔职称,这个孩子也当着他面背过,但就是会在工作时间忘记他才是顶头上司。
工作时间颇为较真的某位执行官,毫无偏颇的训人:
“我说过什么,注意军队纪律。擅自闯进来像什么样子?”
“按老规矩,记过一次,再给我罚抄规章制度。”
听到这样的处分和责备,让想求得夸奖的孩子彻底愣住了,银色的眼顿时圆睁。
他即刻在对方面前站好军姿,乖乖收下对方接下来的斥责。
越听越难过。
少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脸揪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情绪,苦了起来。
一脸委屈的样子,让某位执行官把更刻薄的话…给慢慢抿了回去。
……算了。还太小。
斯卡拉姆齐心中叹气。移开视线,下逐客令:
“行了,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你可以出去了。”
孩子还是垂着头,丧着嗓子、拖长尾音回答:“是的,长官……”
白发少年转身踏步,准备离开办公室。
某位执行官再次微微眯起眼睛。
不行军礼就想离开,毫无礼数。
还不服气了…?
把这里当哪里?
“站住。”
某位执行官拿出整治军纪的音调,那必然是冷到可怕。
宽敞的办公间,再次陷入迟滞低沉的气压。
已经很努力缄口不言的下属们,这时恨不得全都躲进犄角旮旯的角落。此时此刻,都想成为房间内的摆设。
因为死物不用呼吸。
谁敢掺和进这两人的家务事?!
白发少年自然也感知到凝于背后的阴寒视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猛地挺直腰背,收回脚步不敢再动。
喊停少年的人冷笑一声。
少年非常懂这声笑的含义,他立刻转身。
但依旧不看人,瘪着嘴。
木屐走动的声音被铺在地上的柔软绒毯给吞没,斯卡拉姆齐走到少年面前,垂眸审视。
定格在一处仍在流血的地方。
隐约的火气被孩子脸上的伤痕给抹去。
满是血的脸,还一身脏污。每次都这样。
“啧,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