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挣脱了,抬起头来一看,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只是自己不小心被从古庙上面掉落下来的一根枯树压住了而已,可是今夜还真是邪乎得很,愣是把一根枯树看成了一只死人的手!
少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由于动作之过于猛烈,直接把手掌扇断了,这不,在古庙前正不断地蹦弹来着,就如鱼儿似的,弹跳了一阵子,复又接在少秋的断的手腕上,浑然成了一体,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看来这古庙当真是拆不得哈,”少秋在心里如此想着,“没有拆就成了这样,先是头掉了,之后手断,此事绝对不能做,没有女人就没有女人!”
少秋如此想着,遂决定离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不然的话,恐怕会真的出大事来着,加上狂风呼啸不已,古庙之墙体已成垮塌之势,正不断地往下面掉落着一些破败的木头、狗屎、以及魔鬼的脑袋……
到了这种时候,少秋可不敢上当了,旋即离去,往着自己的屋子的方向没命地逃奔,不然的话,在此大雨之中,加上天上的乌云堆积得过于深厚,闪电频仍,再不躲闪,可能真的是不堪。
逃到百米开外时,古庙瞬间全体垮塌,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击中了少秋的头,这不,借着淡淡的天光,可以看到正不断地流出血来。
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直接逃去,可是头上的那片乌云旋即跟了过来,并且从里面伸出来一个勾子,愣是把少秋勾住了,无法立即逃进了自己的破败的屋子,只能是怔怔地站在大雨之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乌云渐渐散去,巨大的太阳把大地照得过于明亮,少秋本来想逃,可是不敢,感觉到自己的鼻子似乎被什么尖锐的物事勾住了,一旦往前逃去,恐怕会不太好。
人们纷纷钻出了自己的屋子,质问着少秋,“你为何要把好好一座古庙拆了呢?”
“我没啊。”少秋使出浑身解数,努力为自己争辩着。
“拆了就拆了,”有人怒吼一声,“男子汉做事要敢作敢当。”
“我真的没拆啊。”少秋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嘲杂声中,到了此时,几乎没有人愿意去听他的辩解了。
知道情形不妙,少秋想跑,可是此时,那些人们纷纷扑上前来了,再想逃去,此实在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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