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王二狗和孟母纷纷看向孟永富。
前者恨意滔天,后者泪中带疑。
直接将孟永富看得咬牙切齿,一甩衣袖,“你休要在这胡言乱语!若不是你揪着不放,今日这事情能闹到这地步?二狗和孩儿娘一切全拜你所赐。”
男人盯着苏婳,一双眸子似能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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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日打雁,却没想到今日却被一小雁给啄了眼。
“孟小员外急什么?”苏婳轻笑,“我不过是心疼孟夫人罢了,有个这样的相公,待从牢里出来时,说不定外头都多好几个娃娃叫她娘了哩……”
少女每说一句,孟母心中的犹豫便深一分。
最后,直接想反口不顶罪了。
男人耐心彻底被耗光,脸色气得青紫,“你说够了没有?!”
“够了!”少女笑看男人一眼,拍拍小手,朝身后的村人扬声道:“大家都快点走啊,要是不及时走,这孟小员外一个不高兴指不定想什么法子整咱们呢,这次是抢劫,下次直接就是抹脖子了。”
村民们一愣,旋即纷纷收拾起柳枝、稻草包等,有那混不吝的更是后怕地拍着胸口,“婳丫头这话不对,整人的可不是他孟小员外,而是他婆娘勒,这次进去一个婆娘,下次还不知道用谁来抵了。”
“家里一个婆娘,外头也许好几个婆娘哩!”
“是啊,人家孟小员外有的是婆娘去抵,咱们可就一条命,哪里斗得赢!”
“走吧,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关好门睡觉来得实在……”
村民们一句句冷嘲热讽的话,像是刀子一般捅在孟永富心口上。
一瞬间,看向苏婳的背影更像是淬了毒。
这个死丫头,送一个人进大牢还不算,最后还弄得他孟家的名声彻底坏掉,要是这事传到清远县去,只怕他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生意都会受影响!
还有,王二狗这个二流子,本就恨死了自己,再经苏婳这么这么一挑拨,只怕孟家没安生日子过了。
“婳儿妹妹,我娘不过是听覃公子送你的玉簪价值连城,想借来看几天,你何必这般赶尽杀绝?”孟芸儿见孟母被村里人用麻绳绑起,忽地一抹眼泪,朝苏婳奔了过去。
声音之大,足以让准备离开的一村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