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生活,正是她上一世无数个夜里所期盼的。
“你自个儿吃便成。”萧锦寒嘴上推拒,嘴角却扬得老高。
苏白氏将二人小动作尽收眼底,向来不喝酒的她,都乐得抬手喝了一杯杏儿酒,当日二人从伏虎山取完红霄回来,她就旁敲侧击想将二人亲事定下。
只是锦寒小子说,可能九个月之后,他的脚伤才能好全,在未好之前,不能耽误婳儿。
她当时心头是有些打鼓的,直到最近这一桩桩的事接连发生,亲眼看到锦寒小子在其间的用心,她才终是彻底放心。
另一桌,少年抬眼扫到这一幕,却是径直灌了一杯烧刀子下喉。
烧刀子,酒如其名,烈如火烧。
酒一入喉,少年便被呛得咳出声,温润的面容也被呛得通红,甚至连眼尾都有些泛红。
覃县令闻声,干饭动作一顿,一抬头,正好撞见自家儿子明显黯淡的眼神。
待看到他眸光所落之处,已经将他心思猜得六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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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覃玉成却是喝得上头,一杯下肚,抬手又是两杯。
覃县令心头暗叹,朝身后招招手,“阿财,你家主子喝醉了,你先带他去外头醒醒酒。”
说罢,自个三两下将碗中吃食吃干净后,笑看向苏家兄弟,“今日这饭食是我这些年来吃得最舒服的一顿了,有这般手艺,不怕饭馆生意不火!”
“承大人吉言!”苏大虎笑着谢过,起身去旁边端了一份解酒茶过来,烧刀子多是庄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