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见她不言不语,心中火气更甚,一把抓住她头发,使劲将人硬生生从地上拽起。
“贱人!不要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敢偷我老孟家的东西,我打你一巴掌还是轻的,再不将东西拿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嘶……好疼,疼,你放开!”梁似玉疼得眼泪直掉,只觉头皮都要被男人给扯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偷东西,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孟永富闻声,不但没放开,手上用劲更大了几分,一字一句似从牙缝吼出,“我的银子和地契藏这么些年都好好的,可自打福儿将你娶进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全被偷得精光,你还敢说这个贼不是你?”
梁似玉呼痛声一滞,满眼震惊,“什么?银钱和地契全被偷了?!”
“少在这儿给我装蒜!”孟永富冷笑一声,“门窗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家中又只有你一个外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说罢,手上力道再次加重,“我没什么耐心,你现在将东西交出来,我兴许还能饶了你……啊……”
话到一半,男人手上倏然一痛,低头一看,虎口处赫然多了两个深深的牙印,“反了天了,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咬我!”
随即,又想一巴掌呼上去。
可这一次梁似玉动作比他动作更快,趁着他呼痛的刹那,一下退开四五步远,随即,将方才坐着的板凳紧紧攥在手上。
满眼防备盯着男人,“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的东西被偷了应该去抓小偷,而不是随便抓着我来出气!”
孟永富被戳中心思,面上有些挂不住,“这家里每日就你一人在家,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再说,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见家里东西被偷,公爹晕地上,你居然连扶都不去扶一下,还胆敢用凳子来打长辈,根本就没有做儿媳的自觉!”
梁似玉捂着红肿的脸颊,目光冷冷,“不是你方才说的吗?家里就我一个外人,我既然是外人,凭什么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