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唯有婳丫头有偷窃心思和本事,孟永富,你为了害婳丫头,如今是脸和皮全不要了是吧?!”
孟永富被骂得脸一沉,一转头,便见泥鳅娘、大麦娘、周家的三人急哄哄从山道跑了来。
身后还跟着一条臭泥鳅,和一大串乌泱泱的村民。
男人眸色暗了暗,“这是我和苏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在这儿指手画脚。”
两衙役见状,暂时没做声,反倒退后两三步,将场子让了出来。
一众村民跑得满脸是汗,此刻却是连汗水都顾不得擦,指着孟永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
“要是你们孟家自家的腌臜事,你请我们来指手画脚我们都嫌地脏,可现在你要害婳丫头,咱们头一个不同意!”
“就是!从没见过你这样倒打一耙的,明明是你自小重男轻女,不将闺女当人看,让她没吃没喝,天天去老苏家讨食吃,最后见冯子材中了秀才,反而忘恩负义,将人勾搭到自个炕上去了。”
“闺女抢男人还不够,当爹的又盯上苏家的嗦螺方子,偷方子不成,便派王二狗去抢,最后连阎王爷都看不过去,降了鬼火和天雷到你头上,当时阎王爷咋不将雷火放大点,直接将你给烧死!”
“坑家败业这话确实是说你孟永富的,而且不止坑家败业,还断子绝孙呢!不过这话可不是婳丫头说的,而是你们请来害婳丫头的马仙姑留给你的。”
“婳儿有本事有能耐,光是一个枣庄就将你孟家远远甩在后头,还需要惦记你那几个脏钱……”
“够了!”一字一句丝毫不留情面,激得孟永富脸色黑沉如墨。
“谁不知道你们如今全靠老苏家捞银子,整日伏低做小跟条狗一样,别说今日是苏婳偷了东西,就是她杀了人,屠了村,你们这些狗也会替苏婳将黑的说成白的!”